”
面前人愣一几秒,明明我还红着眼睛耳根,被气笑的样子,攥住我冰凉手放到他大衣口袋,我呆呆看着,他又亲吻上来。
直到我喘息的流泪,这一双温热的手帮我擦拭干净,叹息:“怎么一碰就哭?别哭了,哭久了眼睛疼。”
我起身他就让开,去卧室。
总觉得找不到安全的地方,抱比我高的熊猫去衣柜,关上门。
就是委屈,又怕自己抱怨,更怕这个心情影响到他。
他进来就听到我哭泣,几分钟,打开衣柜门,把我抱出来,我不撒手大熊猫耳朵,呜咽:“熊猫……”
他亲亲我额头,把我扯玩偶耳朵的手放开,抓我手搭到他自己耳朵上:“乖,不要它,我耳朵给你玩。”
他亲我脸颊泪痕,理我长发到肩头,我手臂环绕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摩挲他耳朵,摸着摸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好像听到很多声细细碎碎的宝贝和睡梦中薄唇的亲吻。
和我爱你。
我不是没听到,只是泪水再度打湿浅蓝色枕头,抽泣之间,一个叹息声,他拿下巴蹭我头发顶,抱住我陪我哭。
这会不会又是梦境?虚幻夺我华衣。
为什么要骗我?
明明你知道我只有你能骗到。
睡到下午五点,我坐起身,身上光溜溜的,他嫌膈的荒,倒是没做什么,就是冷就往更大的热源靠,舒舒服服像冬眠。我坐到床沿背对他穿衣服,他胸膛温度高,衬衫像棉麻硬刺啦我脸疼,我记得解的扣子,脑袋靠上去他肌肤更暖和。
刚穿好内衣内裤,套卫衣,一双温热手揽着我腰,我便顿下来:“嗯?”
哪里晓得被窝里的人说:“来,让我瞧瞧怎么个事?”
我不吭声,一看到他,听到他说话,我都会很开心,他也坐起来,趴到我背上。
直到他完全清醒,在我脖子说话吹气痒的够呛:“去哪里?”
“哪家好人正月初一睡一天的?”
“再陪陪我。”
“白天不熬人,晚上人熬你……唔……”
我被拽回被窝,睡到现在两个人都有劲,我又没穿裤子,只一件宽宽卫衣,很危险。
被钳制住,笑眼盈盈问我:“怎么和我买的一样的?”
我无法再低头,看他眼星点点,我好像又要红脸。
“我不知道……”
“好巧,是不是,我也这样觉得。”
他突然撇一眼我敞开的衣柜门,我买了很多和他同款的衣服,舌再轻吻我耳垂,含住,我明显感受他牙齿摩擦,又不咬,就是让我觉得危险,好像再让他留在这儿要把我吃了,突然犯嘀咕,想也不想就说出口:“早知道就咬……”
“咬什么?”他也瞬间想起来的时候让我咬脖子,哈哈大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呢。”
我眼珠咕噜咕噜转:“再给我咬一回?”
“求我。”
“这样好不好,我把胳膊给你咬一口。”我把他压制的左胳膊伸出来,挥挥示意:“等价交换,你再给我咬一次。”
“嗯……曹总会做生意。”他把我胳膊牵过来,唇角贴上胳膊内侧的嫩肉,吸红一块:“可我改主意了。”
他猛的开始挠我的下巴,轻按我的腰,挠我肚子,我受不住。
欢笑之间,我看到一双像鹰隼一样的眼睛,完全不是他阳光的人设,我很害怕,他看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贴近问我:“求我,我就放你。”
我亮晶晶眼睛波光粼粼,他说:“呆瓜。”我又炸毛一下。
在山上待三个月,我突然恍恍惚惚,此时是不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因为有他在身边,我得以绽放。
每到秋天,世间萧瑟凋零的时候,我会送一束粉色玫瑰花给你,让它代理我惆怅连绵的思念。
到我上班第一天,晚上回家还是平常,他在画画,我凑到跟前看她:“这个要画很久吗?”
“嗯,要分染,还要两周多。”
“怎么这么麻烦?你怎么耐的住的?”
“这是老祖宗的智慧在里面嘞,可好看了。”
“是很高级,你坐了一天?”
“嗯?我忘了哎……”
“以后不要久坐。”
“好。”我满口答应手上不停。
“曹泉,你跑什么?”
我想过骗到钱之后,曹泉什么都没有了,带孩子到岛上,人又追过来。
辜航问我是不是故意诱导曹泉把公司股份给我,我不敢想。
柳回东,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能给你什么呢?
“你为什么不生气?”
她淡然自若,气人的话快速脱口而出:“与我无关。”
柳回东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