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这下子轮到韦斯莱扯着波特的袖子,不让他冲上来打德拉科了。开玩笑,德拉科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挨打?
德拉科有恃无恐地发出怪笑,但身子还是不自觉地朝我倾斜。
我看到了麦格教授出现在走廊那头,我反应迅速,拉着德拉科和坎宁一溜烟逃走了。
......
然而德拉科没挨的打,虽然迟到但还是没有缺席。
这周六的魁地奇比赛是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弗林特从训练狂变成了正常人,埃利奥特难得清闲了一点。
在大雪过后连绵不断的阴雨天里,格兰芬多们也在无休止的训练。如果他们赢得下一场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他们就能在学院杯中战胜斯莱特林队了。
那些胆小的獾甚至不敢近救世主波特的身,我可不想吹着冷风看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于是溜回了寝室睡大觉。
等我迷迷糊糊起床来到休息室,找坎宁问为什么不给我带个馅饼什么的时候,看到了眼周青一大块的德拉科,他身后克拉布和高尔脸上也有划痕和青肿。一年级的潘西·帕金森坐在那里抽抽搭搭的,身边聚了几个低年级女生安慰她。
“这是什么?你们一年级准备去圣芒戈团建?”我被休息室这史无前例的场景搞得很迷惑,但他们几个都不回答我。
伊恩从袍子里拿出了一份三明治,我接过,和他碰拳:“虽然知道施了保温咒,但你下次能不能放桌子上?这像你的体温,我吃的时候总会这么想。”
伊恩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爱吃不吃。”
“你管我吃不吃呢。”
我吃着三明治,朝蔫巴巴的德拉科走去,想细看他脸上的伤。路过埃利奥特和西奥多的时候,他们俩在下巫师棋,两个人都十分专注,我仔细一看,白棋要输。
黑棋是埃利奥特,白棋是西奥多。
西奥多的背挺的笔直,看起来就是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家教,坐有坐相。反观埃利奥特,他靠在雕花椅上,一只手还在摆弄我送给他的圣诞礼物,但人看起来却很认真。
我把手搭在西奥多肩头,说:“我要是你,现在就把棋盘掀了——反正都是输,不如发泄一下。”
他看我一眼,没理,但我觉得西奥多无声地对我说了句“滚。”
埃利奥特拍掉我搭在西奥多肩膀上那只手,毫不客气地驱逐我:“少教唆别人学你那套,一边儿去。”我圣诞假期时确实这么做过。
“输给埃利奥特——很正常,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奸诈,他的每一步棋都是陷阱。”我安慰西奥多,他这时终于停止了下一步棋,在思考着什么。
埃利奥特被我骂了仍笑,用手势示意我滚。
看到大家都对德拉科他们的奇怪遭遇漠不关心,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和格兰芬多们打架了?”我挤开克拉布,坐在德拉科旁边,他苍白削瘦的小脸上,那双蓝灰色眼睛阴沉沉的。
他的不回答就是回答,我没感到意外,他迟早都要和小狮子们打上一架。
“我猜猜——你打了波特?还是韦斯莱?我们的马尔福先生把格兰芬多们一顿暴揍,世纪大战!”
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想笑,大概又觉得丢脸,咬着牙说:“这不好笑。”
他说话时扯到了嘴角的伤,疼的呲牙咧嘴——庞弗雷夫人不会给他们治疗这种自作自受的伤。
我得为可怜的小德拉科做些什么,我返回寝室找了两样他一定需要的东西。
我压低声音,把手里的《诅咒与反诅咒》 递给他:“拿去看——我们是巫师,不是只会挥舞拳头的狒狒。”
“这会使那些一年级的小鬼头后悔与你作对。”
德拉科半信半疑地接过去。
我拿出了第二样东西——我在自己身上实验制出的青肿消除剂。粘稠的黄色膏体放在透明的小罐子里,它的效果远比它的外表超群,“涂在伤口上,一个小时内保证见效!”
“你在哪搞到的这些东西?”这些也没能拯救德拉科的坏心情,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不开心的时候总是皱紧眉头。
“别管这些,总之——它们对你有用,肿的像猪头一样,影响学院形象。”我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关心别人,胡乱塞到德拉科怀里,转身跑去找坎宁。
德拉科像尖叫鸡一样大喊:“艾尔!你说谁像猪头?!”
……
午后的图书馆,从玻璃窗洒进金黄色的阳光,空气里细微的灰尘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我写着自己那份永远写不完的变形术作业,问:“我们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还有八个星期呢。”伊恩头都没抬,翻阅着资料,“唰唰”的在羊皮纸上写字。
坎宁正在抄我的魔药作业,几乎想揪自己头发,“八个星期?我还要写八个星期的作业?八篇变形术论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