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的。”我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虽然我们是同等分量的作业。
春暖花开,我开心地脱掉了毛衣。然而天气晴朗,风却很大,昼夜温差仍是个无解的命题,我感冒了。
吊着一口气写完后,我实在头昏脑胀,下午就要上交两篇论文,我让他们俩坐这儿一字不拉的写完,独自去了医疗翼。
进门就看到了罗恩·韦斯莱,他坐在医疗翼的病床上,脸色十分差,他的手高高肿起,变成一种难看的绿颜色。
德拉科双手环胸,站在他床边,大声嘲笑:“我要告诉庞弗雷夫人,你的手是被什么咬伤的!等着和波特一起坐着列车哪来的滚回哪去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尔福,我的手是被狗咬伤的。”
“什么狗能把人咬成绿色?”我对他的谎言嗤之以鼻,大摇大摆地坐在了韦斯莱隔壁床。
“你不见过不代表没有!斯特里特。”小韦斯莱慌忙反驳我。
“你不如说是你哥哥们把你害成这样的,可信度比较高。”韦斯莱孪生兄弟的恶作剧新品常常拿自己弟弟做实验对象。
德拉科看到是我,更得意了:“波特,没爹没妈,你家里又没钱——你们被开除了怎么办呀?去破釜酒吧刷盘子吗?那儿可不招未成年巫师...”
这时,庞弗雷女士进来了,她对病人以外的学生可没有好脸色:“借个书需要这么久吗?走吧,走吧,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德拉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临走前朝小韦斯莱放了句狠话,又似乎对我又一大堆话要说。“艾尔,你最近因为作业根本没空理我!你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庞弗雷夫人站在那里盯着他,他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
另一个病床上喝了提神剂的学生头发下冒出一股股蒸气,整个脸通红。
我咽了咽口水,问:“夫人,喝完药要那样多久?”
“大概几个小时。”
如果让我在下午的魔药课上脸颊通红冒着烟,还不如让我直接病死。
算了,我还是自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