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您便是我陆某人的在世恩人,您大可提要求,陆某人能满足的定当在所不惜。”掌柜见样子险些要跪下,忙被她眼疾手快速速搀起。
“您这样便是要折了小辈的寿了,实在受不得受不得啊。”她转言道,“择日不如撞日,燃眉之急正是时间不等人,还请掌柜可否带我去竹房瞧上一瞧。”
“自然,姑娘还请跟我来。”掌柜顺着后门直行约十余步后推开一间门来让开路,做出请的姿势,“这里便是了,一些原因下这里放的都是些老竹。”
虞晚乔猜许是生意惨淡便不再购货了,毕竟是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再过多问。
“我才进铺子时见柜台上摆放的大多是竹编的农用工具,实用性尚可但更新换代的次数就少了很多了,这样销量上就自然大抵不会涨上许多了。”
“将农具故意做的次等些好多卖些出去,不是昧了良心么。”陆掌柜这般心地善良本就不适合经商,自古往今哪个商人发家钱不是血淋淋的吃人钱。
只不过她今日也不是要他昧良心来的,她言下之意是旁的赚钱路子,“青城最繁荣的街巷上都开了些什么铺子,陆掌柜可否说上一二?”
陆掌柜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姑娘问这个做甚?这青城最繁荣的街巷顶数安宁街,安宁街上的醉仙楼、珍馐堂与异兽馆的这三者最为红火。”
虞晩乔笑问:“那陆掌柜可知他们如何发的家,又是如何将生意规模做得这么大的吗?”
陆掌柜觉得这问题实在荒唐,稍显急躁道,“这要我如何知晓?到底是人家开店的秘诀怎会轻易告诉他人!”
“慢慢慢,掌柜莫急。”她看出掌柜的急躁,也便不再卖关子了,“他们一是歌舞买醉,二是珍馐鉴赏,三是异兽奇观,皆有一个共通点,便是供达官贵人们猎奇!”
陆掌柜反复回味着她这句话,更是将其视作真理探寻其中奥妙,忽而反应过来觉得这实在对极了!
“姑娘一眼便能看出其根本,实在令陆某人佩服!”陆掌柜像是开窍了一般,继而道,“即是猎奇,那便需得寻个由头来吸引人来。”
“正是。”
陆掌柜继续疑惑不解:“但该用些什么由头来呢?”
“由头我已经想好,只是现在不便告知,还请见谅。”虞晩乔故意卖了个关子,总归是技术入股的她得用好自己的本事才肯让人信服,她俯身行礼道谢,“请陆掌柜提前替我在铺子前搭上一条走廊的路来,我需得三日后才能将成品做好送来,届时还请陆掌柜为我摆上用以卜算的卦签,三吉四平三歹共十签。”
“您这样便是要折了小辈的寿了,实在受不得受不得啊。”她转言道,“择日不如撞日,燃眉之急时间不等人,还请掌柜可否带我去竹房瞧上一瞧。”
“自然,姑娘还请跟我来。”掌柜顺着后门直行约十余步后推开一间门来让开路,做出请的姿势,“这里便是了,一些原因下放的都是些老竹。”
虞晚乔猜许是生意惨淡便不再购货了,毕竟是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再过多问。
“我才进铺子时见柜台上摆放的大多是竹编的农用工具,实用性尚可但更新换代的次数就少了很多了,这样销量上就自然大抵不会涨上许多了。”
“ 将农具做的次等些” 数九寒冬,寒蝉凄切无声,街巷间唯余女人的咒骂声和孩子的哭嚷声。
“你俩那痨病鬼的爹都死了,难不成还指望着老娘赚钱养着你俩这光吃不干活的狗崽子?”虞晚乔强硬着扯住两个脏兮兮的孩子往前走,全程不顾两兄妹的哭喊委屈,直到走近一处街角木屋前才停下,那是人伢子程婆婆的家,只见她不掩心中急切忙叩响门环,“程婶子,我把孩子给你送过来了!”
她怕俩小孩之后多事,又俯下臃肿的身子恶狠狠地威胁道,“别动什么鬼心眼,今天把你俩卖了就一辈子别寻思着回来,不然回来一个老娘就打死一个,回来一对打死一双!”
陈子商稍年长些,此时他的双眼噙满泪水却抿唇一言不发,眼神中更是充满了不甘的怨气和仇恨,而年纪稍小些的陈孜儿只会哭嚷得叫人心烦。
虞晚乔抬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止住了陈孜儿的哭啼,“哭什么,死了亲爹也没见你哭得这么凶,小贱蹄子装什么!”
她正专心教训小的,疏忽了大的,没想到竟让陈子商寻了空子抄起青石板路上的一块碎砖就往她后脑砸去。
瞬间疼痛蔓延到全身,虞晚乔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后脑已经疼的麻木了,她又瞧见手上淋漓的鲜血,视线渐渐模糊,砰的一声身子一斜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妹妹快跑!这个贱女人被我打死了,咱们不会被卖了……”
随后两兄妹逃之夭夭,全然不顾后母在冰天雪地里是否会丧命,他们只知道自己被抓住卖掉一定是死路一条。
——
虞晚乔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陈家老宅冰凉的炕上,身上只盖着单薄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