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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偷了我的暗器囊袋(1 / 2)

宫远徵等着她反唇相讥,哪知她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低头经过他身侧,福了福身便走。

不是,你是不认识我还是不会说话?往常不是总得噎我两句才过瘾?

窗外龙舟竞渡,观赛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空荡荡的阁楼之内却沉闷得可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空洞。

宫远徵遥望那人远去的影子,觉着无趣,“她就这么走了?”

宫尚角没有说话,垂眸查验了随身的药瓶,又仔细翻看山摧。

“走了也好,她惹人生气,又惹人生厌。”宫远徵道:“从前在角宫……”

从前在角宫,她总黏着哥,还趴墙偷听他们说话。她的话又多又歹毒,句句戳他肺管子。

如今倒好,她连一句话都不肯同他说,她走了,连哥也不要了。怎么有人如她这般,惹人生气,惹人生厌,又惹人生出几分思念。

宫尚角闭上眼,想起她方才伏在他胸膛的温存片刻,然后缓缓起身,离开他,“公子的心说,宫门之事,不便告知外人。”

再睁开眼,宫尚角神色清明,再无杂念,“审出了什么?”

“他们此行是要将上官浅捉回无锋总舵。”宫远徵疑惑道:“可上官浅今日的行踪,除了你我,只有金念一人知晓,金念自幼在宫门长大,不可能私通无锋。”

“还有一人知晓。”宫尚角转而望向窗外。

“哥是说……上官浅?她故意引来无锋?”宫远徵疑虑更深。

以身做饵,何其大胆,何其荒唐!她铤而走险的目的是什么?不论如何,无锋敢在旧尘山谷动手,便是对宫门宣战,他必定严惩这几个刺客,以儆效尤。

“等等。”宫远徵刚要告辞,宫尚角忽然问:“你袖中的是什么?”

“没什么。”宫远徵神色慌张地后退一步,将右手藏于身后,瑾年带来了上官浅的手书,他还没来得及烧掉。

是夜,上官浅加了些许精油研磨,而后誊抄了一行诗——暮山青尚浅,晓山如黛染。

她在指端点了些许清水,弹指散落于薄笺之上,而后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待墨痕干涸,她便又团了团薄笺,丢入渣斗之中。

花窗之外,孤月在天,半轮清浅。

瑾年来送药之时,便见夫人在伏案写字,想必又在思念她那位“夫君”,她不由问道:“夫人的心上人,是怎样的人?”

“昭昭如朗日,皎皎如明月,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上官浅以手肘撑着侧脸,笑道:“他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男子。”

“夫人既然如此思念他,怎么从来没有寄出过信笺?”瑾年知道她日一复一日地写信是白费力气,不明白她为何还要如此。

上官浅弯了弯唇角,她的信不必寄出,有心人自会看到。她酝酿了些许眼泪,“我躲避仇家,不敢抛头露面,亦不敢连累了他。”

“瑾年不怕,愿替夫人送信。”瑾年立刻自告奋勇。送信有何难,她知道夫人的信是写给角公子的,可是徵公子每每拦下,甚至有几次当着她的面,凑近烛台,烧了……

“多谢你。”上官浅反是摇了摇头,“不必了……”

话未说完,只听得外面一声巨响,有如雷声阵阵。再看外墙,已经坍塌一半。自灰尘之中走出一位公子,嫌恶地掩着口鼻。

这不是自家主子徵公子?瑾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还得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

宫远徵右手虚握半拳,佯装咳嗽,目光却扫过小小的院落,不放过一处细节。他的眼神最终落在上官浅错愕的脸上,“上官浅。”

“好巧。”上官浅道。她心中却知一点也不巧,“分明有门,远徵弟弟何故炸了围墙?”

三月前一役,无锋折了四方之王,自此内乱未休,如今半月之蝇的秘密昭告天下,不少江湖豪杰脱离无锋的控制,然而点竹竟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所踪。

宫远徵笑了笑,她叫他远徵弟弟,真是熟悉的味道。不过哥只是嘱咐盯着她,没说拆了墙……

“下人没轻没重,砸烂了矮墙。”宫远徵顾左右而言他,“白日袭击你的无锋刺客已被我尽数捉拿,不请我喝一杯茶?”

“远徵弟弟里面请。”上官浅盯着他手中的山摧,宫远徵的火器似乎比宫尚角的更具威力,短短几个月,宫门火器竟然强悍至此。早知如此,她在宫门之时,便该同商宫走得近些……算了,那宫紫商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呢。

瑾年利落地给公子斟茶,又奉了瓜果上前。

“你这茶……”宫远徵酸得差点没背过气。

“哎呀,忘了提醒远徵弟弟。”上官浅微微蹙眉,“我近来胃口不好,犹喜食酸物,故而茶水的味道,特别了些。”

“山楂活血。”宫远徵不由道:“你少饮些。”

上官浅一愣,“多谢弟弟提醒。”

“我不是为了你好。”宫远徵连忙解释,“我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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