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了,去席上,你给我指一下人。”
大哥,啊不对,圆哥,你这是要大闹宴席吗?
江明达惴惴不安,这会恨起读书少,话都不会说,到底哪个道理能说服她要理智,要冷静呢?
江瑷长叹,说:“你放心,我就想知道一下是哪个傻逼。那是别人家,是这么重要的事,我不会胡来。”
后屋山也是太平村的地盘,一个村的人,这白事的宴席,必定要来。那家的男人在外地打工,公婆早死,家里就留她撑门面,来吊孝的肯定是她,但谁知道她早来还是晚来?
“那你跟我们坐一桌,方便找人。我们几个都喝酒,酒能消毒,不怕传染!”
江瑷没信他的胡说八道,给了最高指示:“你们这些大男人,不怕冻,坐最边缘,挡风。”
这个好办,江明达很干脆地答:“行!”
圆哥这脸色,结合刚才那话,江明达隐隐地猜到:圆哥的婚姻,只怕没有那么美满。
唉!他能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