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也乱糟糟,偷跑出去解了这疑惑,她才安心。
为此,父亲将她关在书房,阖上所有门窗,厉言教她跪下。
他一边说话,一边拿戒尺打她的手板。
他是要她知道礼仪,有的事不能做,不能问,更不能私下议论。
那时书房光线幽暗,父亲的脸也笼在黑暗中。
打手板不痛,至少不比从树上掉下来摔折了胳膊痛多少,但她却全身难受。
不敢哭闹大叫,地面也是冰凉黑暗,她害怕极了,动弹也动弹不得。
只能畏首缩脚,光瞪着眼望父亲。
戒尺打在她的手上,清脆响亮。
一下又一下。
父亲的脸退却了平日的温和,可怕又陌生。
那是父亲第一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