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成败在此一举,即便是会长,也不能坏了他的事。想想沈会长的铺子和五百两银子,他举起右手,五指张开,用力打在沈兴扬脸上,反复扇了几巴掌,沈兴扬逐渐清醒。
“脸怎的如此疼辣?”
沈兴扬见是苏富生,才想起今晚计划,该死的长安人,差点误了大事。他正正脸色,轻捂脸颊,恢复往昔的高傲姿态。
“这是在哪?”
“哎哟,我的爷,你终于醒了。苏吟正等你呢!我的爷!”
“还不快走!快快快!”沈兴扬再不端着。
二人赶到时,苏吟不见了。沈兴扬刚想发作,苏吟从暗处款款走来。欲大苏富生的肥手缓缓放下,面目狰狞的表情换上笑脸。
苏富生却摸不着头脑,明明晕倒了苏吟,那个绢帕放了几个人的量,她是如何醒的?既然知道是他迷晕了自己,醒了居然不逃?恐防有诈,扯住沈兴扬,想提醒他。
此时沈兴扬酒劲未退,苏吟的兰花香似有似无的飘来。深吸一口,好闻极了。若隐若现的身段,相貌。哪还顾得上其他,一把推开碍事的苏富生慢慢贴近苏吟。
苏富生瞧他豺狼模样,不再想苏吟是如何醒的。担心沈兴扬说话不算话,挡在苏吟身前。
“沈会长?您说的可还算数?”
沈兴扬不耐烦道:“算数!苏富生,你可是答应我先让我尝鲜,你看。”说着从怀中掏出铺面账目及契约。
“我都带来了,放心,我还能坑你不成。拿去仔细瞧瞧,瞧完画押,我先验货,验完画押!”
苏富生眼笑眉开,掂脚抽走沈兴扬手中之物,便跑远蹭着光亮处查看。
没了阻挡,沈兴扬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苏吟。苏吟柔声道:“你想做什么?沈会长。”
“宴席那晚见到你,我就馋了。苏吟,你别妄想攀附上时凌严。”果然是父女啊,话都一样。
“你的出身,怕是妾都做不了。人家什么门第,决不允许你进门,况且,时凌严的相貌暂且看得过去,不过是年轻罢了。那副死人脸,能让你快活吗?不如跟着我,让你体验什么是极致的快乐!”说着伸出右手摸上苏吟的小脸,滑腻之感令他兴奋不已。
苏吟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突变,眸色变暗。
她抬起玉手缓缓抚着沈兴扬的肥腰,边抚边绕着他走。
沈兴扬闭眼享受,忍不住闷哼。
苏吟掐着蜜音道:“沈会长,看不出来,您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可比时凌严好多了。时凌严跟乡野村夫似的,上来便撕了我的襦衫,那双大手掐着我的腰往墙上撞。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苏吟绕到他身后,在沈兴扬耳边吹气,眼珠盯向暗角。
沈兴扬被她勾着受不了,转身便要抱她啃她。苏吟食指抵住他,“这就受不了了?沈会长,你是不是不行啊?”
沈兴扬哑着声说:“苏吟,你这个贱.人别激我,去打听打听,我沈兴扬的花名!沈十郎!小美人儿,我可是能折腾一宿呢!”
苏吟继续道:“沈十郎,是小女子冒犯了。”
沈兴扬见她放.浪模样,双目猩红。
苏吟瞥见暗角有动静,立刻往暗角跑去,边跑边喊救命。
到手的岂能让她飞了?沈兴扬怒吼苏富生一齐捉回苏吟。二人围抄,就在沈兴扬快抓那身月白纱衣时,时凌严从暗角里走出,接住飞驰而来苏吟,一脚踹飞沈兴扬。
时凌严身后跟着温韫诗,她不敢相信苏富生能卖女至此。楚絮柔和陆显翊假装从另一处出现,絮柔双手捂面,惊吓得晕在陆显翊怀里。
下人渐渐回到后院,一些商人听见后院丑闻,赶来看戏。沈墒听见她爹的名字,一路撞开人群,当她看见衣冠不整的沈兴扬,温韫诗怀里哭的凄惨的苏吟,她双眸瞪大,缓缓走至沈兴扬面前,大声质问。
“阿爹,他们说你勾结苏富生,买她女儿之事是真的吗?还说,苏富生给苏吟下迷药,好让你...让你...阿爹,你告诉我,不是真的!”
沈兴扬不言不语。
“说话啊!爹!你说话!”
周遭人群,议论纷纭。有胆小的碍于沈会长之位,小声嘀咕。胆大的对着沈兴扬指指点点。
“在时大人府中都能做龌龊事,丢人啊!哪还有会长的样子呀!”
“苏富生混账就算了,沈会长怎的也跟着胡闹啊!”
“可怜苏吟,三番两次落入虎口,苏富生真不是个东西,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儿!前有刘积财后有沈会长,她算是完了。这哪个人家敢要。”
“前面刺客还没查出,沈会长在人家府邸又闹出这么一番,时大人这下不罚也说不过去了!”
此时温有良(温富商)悄然拉走温韫诗,温韫诗挣扎无果,只好让品橘代替自己照顾苏吟。
“好了,今夜到此结束,来啊,送客。时一,你将沈兴扬带回衙门看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