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彪哥降龙伏虎,信彪哥得永生,哈哈哈...”。
接着就是不断的怪啸,母猪下肢乱蹬,恐惧地盯着遥远的地面,嗷嗷地叫唤个不停。
被扰了美梦的人家纷纷点亮油灯,狗叫声、孩提哭泣声交织响起,忍无可忍的冲着大树喝骂起来。
“哪里来的神经病,老子睡得正香呢”、“哪个王八蛋,大半夜鬼叫,还让不让人睡觉”。
“谁家的猪没管好,这大半夜的吃饱了撑的,对着猪唱歌”。
...
内心无力吐槽的上官诺,看看挂在树上的猪人,知道普通手段,是弄不下来他们的。
只好趁着四野无人,控制着胸口的吊坠,形成一只金属大手,将他们呼了下来。
好在猪和人都皮糙肉厚没受什么伤,当然鼻青脸肿是免不了的。
闹腾的一夜,好不容易将杨文博、况凌沙送回宿舍,安抚住不断踢腾的宁岩,上官诺才回到自己的床上伴着浓重的夜色沉沉回去...
“嘭嘭嘭...”。
睡得正香时,剧烈的砸门声连续不断的响起,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眼,见宁岩跟死猪一样,丝毫没有醒的意思,上官诺只好强撑着起身。
同时,没好气的问道:“谁呀?今天不是没课吗?这大清早的就来敲门,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谁啊?”。
“嘭嘭嘭...”。
没人答话,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敲门声,无奈快步走过去打开门,一道身影不待他让开,就撞了进来。
“哎哎...”,谁呀这么莽撞?
揉揉惺忪的眼睛,定睛观瞧,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昨晚刚刚结拜的杨文博。
只见他脸上带着宿醉的倦容,头发蓬散、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就连鞋子也是穿错了脚。
进屋后,也不等上官诺谦让,自己直接抢到茶桌前坐定,双手颤颤巍巍地倒了杯隔夜的凉茶一饮而尽,好像受了莫大的惊吓。
拉过另一把椅子坐下,上官诺关切道:“大哥,因何如此慌张,早早便来小弟这里”。
“我还以为昨夜宿醉会让你酣睡至晌午呢,如此匆匆不修边幅,换做普通农家,还以为是被婆娘赶出家门了呢?”。
本来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却让杨文博如遭雷齑般身体陡僵,费尽力气转过身,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干涩道:“二弟,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