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诺盛和二十年五月二日生人,
我杨文博盛和十九年七月八日生人,
我宁岩盛和二十年十月十三日生人,
我况凌沙盛和二十一年三月二十六日生人,
(合):今日摆祭独步山,黄天在上,厚土在下,山川河神共鉴;
吾等同历生死,患难与共,情深义厚,愿八拜结交,义结金兰;
皓日当空,神明对誓;
自今日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自今日起,白首同归深情厚谊;
自今日起,生死不渝情同手足;
愿吾等,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
辉生樱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谨守此誓言!!!”。
另一边,小九子干净利索的将公鸡宰杀,取四滴血毫无遗漏地滴入早已备好白酒的海碗中。
杨文博率先站起,将手中的香插入炉中,朗声道:“吾为大哥,当倾尽全力照顾弟兄”。
上官诺跟随站起,将手中的香插入炉中,朗声道:
“吾为二兄,当上尊兄长,下体兄弟”。
宁岩随后站起,将手中的香插入炉中,朗声道:
“吾为老三,亦当上尊兄长,下怜小弟”。
况凌沙最后站起,亦将手中的香插入炉中,神态肃穆的朗声道:“吾为四弟,有生之年当尊敬兄长”。
等况凌沙说完,四人分别拿起桌上的银针,在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酒中。
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最后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剩下的放在案几前。
“歃血立盟”是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喝下歃血酒,代表着几人之间具有了血脉联系。
此刻,他们再相互观望,心间莫名的多了一种亲近和信任,就像与父母亲人间的亲情。
四人八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眉目间顾盼生姿,喜上眉梢。
杨文博看看三个兄弟,欣喜道:“二弟、三弟、四弟”。
上官诺也很开心应声道:“大哥,三弟、四弟”。
宁岩、况凌沙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开怀地呼叫起来,仿佛这几个称呼带着魔力,让几人欢喜异常,欲罢不能。
(此情此景,让作者想起了一句经典的电视台词:喝过交杯酒,你就是俺牛家的人了)。
是夜,曹州府最豪华的酒楼上,上官诺几人难得地奢侈一把,点了一桌顶级的豪餐。
揭开四坛陈年女儿红,舍弃小杯用大碗,气氛从开始就燃到了极点。
都彪更是一展江湖豪侠的风采,大口吃肉、大缸敬酒,直接将酒量最差的宁岩、况凌沙灌倒在桌子底下。
连开始时极力劝阻自家少爷的小鹰子,也被喝的五迷三道,还是说话打卷的小九子,生拖硬拽地弄回了他的住所。
因为精神力够强,上官诺应该是最清醒的一个,所以负责一一将人送回各自住所。
况凌沙喝得不省人事,小鹰子也是七晕八素,实在问不出住址,他只好让小九子带走小鹰子暂时凑合一晚,好在小九子住的近不用马车送。
最让人头疼的是剩下的几个哥们儿,刚才还晃晃悠悠跟在身边,稍不注意就不见了踪影。
上官诺赶紧四顾寻找,不找不要紧,一找吓一跳,好嘛,就见宁岩正抱着店前的大柳树哭的颤抖不已。
边哭还边念叨:“爷爷,爷爷,你受苦了,手指这么粗糙,孙儿不孝,不孝啊,呜呜...”。
脚底下铺满了不知什么时候吐的秽物,粘的满身都是。
上一秒还被杨文博背在身上的况凌沙,这一秒跟幽灵附体似的,帽子和鞋子不知丢到了哪里,捏着兰花指站在大街中央跳着舞,嘴里发出太监一样的戏腔。
杨文博更是有种要上天的节奏,跑到酒楼东侧的石柱旁,不停磕头高喊:“父王、父王,您快走,我来拦住贼人,玉玺我不要,江山我不要...”。
吓得上官诺顾不得其他,赶紧一个健步蹿过去将他打晕在地。
心里没来由地想道:“我去,这他娘的入戏比况凌沙还深,还江山、玉玺,杨兄你不要这么坑兄弟们啊,这才刚刚结拜,我可不想马上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呀!”。
吩咐车夫先将杨文博抬到车上,他赶紧寻找都彪的身影,找到都彪那一刻,上官诺才真切感受到啥是醉酒的最高境界。
抱树、跳舞、磕头都不算啥,真正的高手敢于突破想象的极限,驰骋在概念的世界里,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万物霜天竞自由。
就见五大三粗的彪哥,怀中抱着一只不下两百斤的母猪,蹲在道路尽头粗大的榆树上,树枝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弯曲到了极限。
晚风吹来,树枝噼里啪啦作响,下半身只剩大裤头的彪哥,豪情满怀地长啸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