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昨日审讯何阿有的记录拿过来。”
“是,是。”县令这就立马派人去取了。
司寻澈进了牢房,垫了凳子。天窗的里沿和外沿都有摩擦过的痕迹。这就说明是有人从外面用绳索将何阿有给吊了起来。
宁暮春也没有闲着,跑去问了隔壁牢房的女犯人,昨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没什么奇怪的事情。过来送饭的也是平日里的那个衙役,是个老头子。”女犯人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平日都是要数着星星才能睡着的。可是昨天,我闻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应该是迷烟。]
宁暮春立刻把这条线索告知了司寻澈。
“可就算是迷烟,那凶手也得保证何阿有是正好靠在天窗底下的时候才能完成这套杀人手法。你不觉得这样赌的成分太大了吗?”
这牢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阿有能躺能站,未必就会靠在天窗的下面。
“若是送饭的人和他说过什么呢?”
而后,昨日送饭的那个衙役就被带到了宁暮春和司寻澈的面前。
这个衙役姓林,在这里已经干了大半辈子了,大家都管他叫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