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肯定:“他能把葛慎弄进御林军,是因为你大哥吧?”
“在葛慎晋升的那一刻,大哥就清楚洛竹怜心性如何了。”他抚平罗虔紧拧的眉心,“别皱眉了,像个老婆婆。”
罗虔嘟囔道:“他……不会影响我们的婚事吧?”
“这么担心啊?”岑弈俯下身来和她四目相对,“你亲我一口,我就到大哥那说说情。”
罗虔勾住他的脖子:“你再这样,我不嫁你了。”
“亲一口嘛,想你了。”岑弈的眼亮的出奇,闪烁着欲望的光,“我担心父亲不喜你出身,好几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罗虔亲了他一口,岑弈得寸进尺,侧过脸颊:“还有这边。”
她又在那里重重落下一吻:“你怎么说服你爹的?”
“当然是因为你的出身啊,你想,大哥是太子少师,二哥朝堂得意,皇上跟前的红人……我家哪里配得上?”岑弈搂着她的腰磨磨蹭蹭,“娶你是我高攀。”
罗虔一听就知道他撒谎,晃晃他的脑袋:“你是不是拿你亲娘说事了?”
岑弈见状只好从实招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好聪明的小娘子,亲亲……”
罗虔如他所愿撅起嘴巴,两人好一阵唇齿追逐交缠,他气喘吁吁接着说:“我说,当年娘临终前嘱托我,若是成婚,定要同心上人一生一世。我认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心头好,我的心肝宝贝,我岑弈这辈子就只娶你一人,诸如此类。”
罗虔描摹他脸上的线条:“我哥说,我喜欢就好,你不必去争将军之位。”
岑弈直勾勾看着她:“不,我要争,我要让你大哥心甘情愿地把你交到我手里。”
罗虔不解:“现在难道他心有不甘么?”
“在与你哥的对弈中,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不满,也许是我多心,但我一定会让他死心塌地的。”岑弈箍紧她的腰转圈圈,“你且瞧好吧,到时候连你也死心塌地。”
“照你这样说,难道现在我心里有别人么?”罗虔被他转的头晕乎乎的,扶着他的肩膀闭上眼。
岑弈贴近她的耳朵:“你心里还有你哥哥。”
罗虔反问道:“难道你心里没有父母双亲,兄弟姊妹?”
岑弈的指尖触碰她柔软的唇,轻声说道:“敷敷,你骗不了我。”
她还想说什么,岑弈抵住了她的唇瓣:“罗虔,我们打赌吧。”
“赌什么?”罗虔轻咬他的手指,“上次你赢了,还没告诉我赢家的惩罚。”
指尖传来阵阵酥麻,岑弈心痒难耐:“你就是惩罚。”
“那这次呢?”
“若你赢了,我们就成亲,在我做上副将军的那一天。”
“若是我,输了呢?”
其实罗虔不该说这样扫兴的话,她不怀疑岑弈的真心,可她不得不提防自己。
“若你输了,罚你永远永远爱我。”岑弈把手指强硬地塞进她嘴里,“心里再不能有其他人。”
罗虔舔了舔他的指腹,那里生了一层厚厚的茧:“你还没说赌注是什么。”
“你又装傻。”岑弈抽出手指,连着一道暧昧的银丝,“祝熹。”
他重复了一遍:“祝熹就是赌注。”
新春结束,岑弈不肯回家,日日赖在祝府黏着罗虔,非要她教自己写字。
罗虔执笔,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岑弈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后颈。
“你非要如此么?”
她指的是姿势,这样从后面抱着她,落笔都有些困难。
“你字写的那样好看,不肯教教我么?”岑弈不满地搂紧她的腰。
罗虔和他聊不到一起,索性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写了他的名和字。
“送给我好不好?”岑弈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给她,出乎意料的温暖。
“那是自然,本就是为你而写。”罗虔往他怀里躲了躲,“好冷,抱紧些,我手指都要冻僵了。”
岑弈与她十指相扣,手心笼着她的双手慢慢摩擦:“暖和些了么?”
罗虔不解风情:“不如叫我大哥来教你吧,我的字是大哥一笔一画教出来的。”
“敷敷又装傻,明知道我心不在字。”岑弈泄愤似的咬了口她的唇,“罚你给我抄一篇凤求凰。”
“你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什么。”罗虔没想到这层意思,后知后觉气极反笑一把推开他。
“你啊。”岑弈没脸没皮贴上来,嘴里不知道哼哼唧唧些什么。
罗虔不经意回首,寒风将房门吹开一道缝隙,屋外被碎雪覆盖了薄薄一层,上面有两个清晰的脚印。
“我哥来过了,你在他面前的形象有损哦。”岑弈侧躺在屏风后的卧榻上,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位置,罗虔屁颠屁颠过去了。
“若他与心爱的女子一处,兴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