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犊之情(1 / 2)

秦固下完令直接摆手让其他将士散开,新兵们却眼巴巴望着他。

秦固无奈蹙眉难得关照他们几句;“愣着干什么,人吃了?马喂了?”转身去了马厩,不慌不忙给雨土梳毛,众人也放松下来守着自己的马啃起干粮。

天色渐亮飞骑士兵回报:“报将军,我们在城西四十里找到地道出口,并未发现楚军援兵,我军歼敌八百一十四人,缴获楚军战马还能用的三百零九匹,只可惜那王革跑的太快,金将军正带兄弟们清理地道。”

“好!去歇着吧!”

“是!”

“老徐!老宁!”秦固喊来军正官徐全和校尉宁宾:“老徐带一部人马轻装支援老付,让大奎护着殿下带马回来 。老宁你也带一部人马带上沙土石料跟着老徐,到了只管埋头修路其余不管。”

“属下明白!”

王革带残部逃回浣城,景瑞升在城上正安安稳稳倚着软垫打盹,楚军见他们来者不善,加之此事理亏不免一阵心虚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副将急忙提醒:“将军,王将军回来了”

那人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这么快?”

“再不快点怕景将军见不到在下了!”王革抹了抹脸上的黑灰似笑非笑:“将军还嫌我回来早了?”

景瑞升懊恼的拍了拍大腿:“王将军可误会我了,你若多撑个半个时辰我派去的援军就能与你前后夹击歼灭秦固所部!可惜啊,吴副将叫那边的人都撤回去吧! 给王将军和兄弟们烧水沐浴。”说罢慢悠悠离开,王革只能咬着牙盯着那矮小的背影离去。

“什么!何人胆敢行刺朕的肱骨之臣!”朝堂上楚帝听闻林璞遇刺当即雷霆震怒,自己虽不待见这小子可如今楚国朝堂却少不得这个靶子,不论刺客是何人指使,此番重伤林璞,又搭上十个暗卫的性命着实可恶:“查!令尹,此事全权交托与你,定要给朕查个明白!”

陛下莫不是怀疑是自己所为?想到自家那些不安分的子侄,屈闻倒吸一口凉气:“臣定然将真凶擒获,还左徒个公道!”

“曼恭下朝后叫医正同左尹回去,给修瑜好好看看伤。”一旁的老宦官恭敬行礼:“是。”

“林卿让你儿子好生将养,朕还有要事交给他办。”

“臣代犬子叩谢圣恩。”

向来与屈闻亲厚的群臣都有意无意避开他,昭故通更是跑得快手一供赔了个笑脸就溜之大吉,屈闻脸上的皱纹挤的更深:“孟怀老弟,昭大夫!”

昭故通见躲不过只能像往常一般与他说笑:“言笙兄勿怪,实在是家中有事,今日是内子生辰故而想早些回去。”

屈闻听了轻蔑一笑:“你们本是少年夫妻,成亲近四十年我竟不知孟怀对夫人如此用心。”

昭故通霎时正经起来:“往事不提,小弟也是到了这个年纪才知道谁才是真待自己好的人,所幸尚可补救。”

屈闻深知自己无法补救了,心中一凉长叹一声:“那还不快走!”

“失礼了!”不知为何,屈闻负手慢行从面前那人轻快的步伐中看出来些许幸灾乐祸。

林逸带着医正步履匆匆:“令尹好兴致在这赏梅。”

“林公休要取笑我了,你我都明白事出突然毫无头绪,不过您请放心我会倾力彻查,必要时还请林公助我!”

见他急于撇清林逸心中暗喜:“令尹放心老夫就这一个儿子,此事必当尽心尽力!小儿伤势不轻,恕在下先行告辞!”

屈闻也加快脚步:“林公若不介意我也随你去探望修瑜。”

“多谢令尹记挂,请!”

一进小院林逸屏退府中侍从:“速去准备酒宴!”

“修瑜你伤得有功,陛下特意嘱咐医正给你看伤,令尹也来看你。”

“璞,谢过。”

两个老头在这盯着,林璞有些难为情的宽衣,这么高的身量却精瘦的可怜,医正细心的清理伤口:“伤口倒是够深,所幸偏了一点用药也算及时,请的那家医官?”

林璞毫无血色的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是府中侍卫,并未惊动外人。请昨日府中伤了不少侍从,有劳医正多配几贴伤药。”

“左徒放心!”

换好药林逸倒了杯水递给儿子:“修瑜你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令尹,不可错漏。”

“倒也没什么好说。”只从枕头下取出两支弩箭,一支被砍做两段另一只还带着血迹:“若非亲卫反应及时我命休矣!”

屈闻拿在手中端详半晌:“此箭非我大楚形制,林公可知是何来历?”

“老夫向来不问武备之事,恕不能答。”

“此为虞军制式弩箭,四大矿山唯有南军奉阳矿铁质偏黑,此箭必是出于南境。”

“旧虞南军归降所有军备早已销毁重铸,谁敢私藏?修瑜莫非觉得是归义侯有不臣之心?”

林璞笑着摇了摇头:“王革不敢也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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