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闻面色凝重:“倒也是,如今南境说的算的就是右司马苏蓬和景将军了,你觉得是谁尽管说来!陛下会为你做主。”
“晚辈没记错令尹的长子长孙都在南境任职吧,此事不能查,待右司马回京自有分晓。”
可不能让自己子孙给旁人当了替罪羊,屈闻稳了稳神色:“修瑜好生将养,老夫就不叨扰了。”
林逸忙跟出去:“老夫招待不周,令尹难得光顾寒舍怎的这么急着走。”
屈闻松了口气:“林公,亏得修瑜点醒我,恕我失礼咱们来日再叙!”
医正也提了药箱出来,感叹道:“舐犊情深啊,连令尹这般人物都乱了方寸。”
林逸客气道:“先生总得留下用杯薄酒。”
“左尹非是在下傲气,只是得速速回报陛下才好不敢久留,先行告辞您老留步。”
“也是,先生慢走改日必当重谢。”
等林逸回去发现医正留下的药没了大半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殿下这是何苦呢,不过朝中众人也多认为与他脱不了干系,这次是真把他给吓着了。”
周南昉难得露出喜悦之情:“叫他们斗去,我们也乐的清闲,接下来就看陛下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