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桥洞(1 / 2)

“瞅瞅?”

孔祐和李栋旭都将目光投向江萍萍,这厮是冠生园的麻饼—点子多。

“可以,”江萍萍捏着小胡须,正儿八经地給大家分析,“桥洞四面通风,不是个藏尸的去处,不过,别的东西就另当别论。卢增寿离开宿舍的时候带走了各人的行李箱,校内监控显示当晚有人往楼下扔了一床被褥。”

行李箱、被褥,这两样东西都容易联想到抛尸。

卢家请来的专业搜索队和警方三四个月以来,整个隻苑中学都翻遍了,毛都没翻到。

其次,搜索队似乎受到了阻力,給钱都不准备继续下去。

警方也一样,再寻不着线索,连立案的资格都会被剥夺,“卢增寿失踪事件”将成为悬案。

人多好种田,人多好过年。

众人皆一致同意。

“幺妹儿,桥洞啷个走?”李栋旭兴冲冲地问道,“带我们去。”

天上云沟沟,无雨也无风。

哪点?

哦货。

倪柯慧旷老,遇得倒哦,勒哈啷个办?

我啷个晓得噻?

第一回呵别个,没得经验。

“她啷个晓得迈,”孔祐替她解释,“这女娃儿造孽,也是第一天来。别冲壳子了,都各人去找,谁先找到,功劳就是谁的。”

“扎起。”李栋旭替大家加油打气。

“队长,勒回有奖励噻?”白龙王这个棒槌为了追女娃,欠了一屁股网贷。

“一个钉子一个眼,”李栋旭淡定地说,“慢慢熬。”

白龙王悻悻地离开,招呼也没打一个。

好个重庆城,山高路不平。口吃两江水,认钱不认人。

“我R妈。”孔祐“嘁”了一声。

一手捉不住两条鱼,一眼看不清两行书。

原本想兵分三路的,直接放弃,孔祐指导道,“扒着路走。”

“也不晓得,这回能不能找到线索。”白龙王和许七郎站一块,之前挖坑耗了不少体力,一顿早餐可补不回。

“立夏秋风摇,麦从泥里捞,”许七郎倒是乐观向上,“窝老外公经常把这话挂嘴边。一切顺其自然。”

“他人嘞?”

“他还说,银钱不外露,家丑不外扬。”

“所以—,”白龙王依然锲而不舍,“他人嘞?”

“惹外婆生气咯,天天跪搓衣板。”

“哦货,还是个耙耳朵,”白龙王来了兴致,可恨身上没带瓜子,低声细语,“哈麻P。”

“来谙非者,便是是非人,”许七郎越过他,雾独独地惊叫唤,“是桥洞。”

“像个爪母儿。”白龙王阴恻恻地说。

隻苑中学共十二座桥洞,全都是原来的渔场留下的遗产,每间隔五十米就有一个,样式单一,呈拱字型,每一座约四五十米长,只是,水源枯竭,几轮填土改造以后,至少外观是看不出来的。

“哪点?”

“勒点。”

白龙王桑起块脸,蔫丝瓜的样子,许七郎有点看不下去,“成天谗奸攢事,幺不到台迈?!”

“对不起,”白龙王只得服软,讨好的语气,“都晓得老子是个半截幺爸的人,原谅我?”

“晓不得。”

许七郎语气生硬。

水仙花不开花—装蒜。

“大后天抓球?”

“要得,”许七郎露出爽朗的笑,望着桥洞外面,“烦造造的。”

“給小军打手机,”孔祐正南齐北地对李栋旭说,“十万火急。”

许七郎二人都戴着口罩,手里持着垃圾钳,手电筒的灯光忽明忽暗、忽上忽下…

“郎个呦台哦,”江萍萍不知何时也加入进来,惊抓抓地指着臭水沟里浮出来的玩意,“恁个多杜蕾斯,A货。”

“莫搞豪,”许七郎劝解道,“你啷个晓得迈?”

江萍萍透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学生辣么穷,正品辣么贵,是吧?”

“共过来,”许七郎来到他面前,考可可儿,白眼道,“正事要紧,小心窝把杜蕾斯莽进你嘴巴。”

江萍萍突然不拗老。

“辣是不是行李箱和被子噻?”

呃?

白龙王忽地喀过来,速度之快,难以形容。

“有没有得血迹?”

桥洞下黑漆麻乌,无人回应。

“手套戴好,先拉出来再说。”

许七郎指挥着二人,将“嫌疑物”拖出了昏暗的桥洞。

大家都很兴奋。

这到底是不是卢增寿的行李箱?

监控拍下的被褥,是它麽?

“队长,斗是血迹,”白龙王看孔李二人靠近,指着被单上已干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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