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1 / 3)

宫远徴觉得文茵这种女孩子他好像没见过,在他的人生轨迹里,无论是他母亲还是雾姬夫人,亦或是兰夫人,都是屈于丈夫的羽翼之下,寻求庇护的,就算是再有手段的女人,也会在一次次的宫门怀疑之中倒在血泊里,宫远徴脑子闪过两个人,云为衫和上官浅除外,这俩人不是一般的女的。

但是文茵不一样,她也会算计,也会审时度势,但她的爽朗却是宫门内女人少有的,想到这儿,宫远徴看着文茵上马车的背影又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一直楞在原地,直到文茵坐在马车里朝他喊:

“宫远徴,你愣着干嘛。”

宫远徴总算是反应过来,只吩咐侍卫们继续出发。

这一日是晴天。阳光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暖阳照着,却不刺眼,云为衫醒了,往右边一看,宫子羽还在熟睡,云为衫伸手摸上了宫子羽的眉骨,顺势从鼻梁摸下,但宫子羽都没醒,云为衫觉得宫子羽警觉度也太低了,这么摸都没醒,她蹑手蹑脚地从宫子羽身上跨过去,坐在床边,越看越觉得觉得天光很好,便也什么都不顾,下了床光着脚打开窗户,阳光照下来她觉得很舒服,已经过去了一日,不知道文茵她们走到哪儿了。路上是否还安全,正想着,背后就有一双大手缓缓地抱住了云为衫的腰,宫子羽的头顺势靠在了云为衫的肩膀上。云为衫感受着宫子羽的鼻息在颈间来回,只听见宫子羽懒懒地开口。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还有啊,为啥光着脚。”

说罢,没等云为衫反应,宫子羽就把云为衫横抱起来,惹得云为衫浅浅的低叫一声,等把云为衫抱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宫子羽突然一弯腰,脸离云为衫的脸特别近,云为衫很害羞,只把被子往身上拉。

“公子,醒了也不出声,是故意吓我的吗?”

宫子羽一听到这问题就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卧在云为衫的脖颈里了,云为衫被弄得很痒,直把宫子羽往外推。越推宫子羽就越来劲儿,往云为衫脖子上吐气,眼看着侍卫们就要来催了,看到这一幕了得多丢人,云为衫没法,只能佯装生气,宫子羽见到云为衫生气,立马就停了动作,虽然知道云为衫是假装生气的,但宫子羽还是识趣地没继续吹气了。

“阿云,怎么生气啦,我不弄了,我不弄了嘛。”宫子羽直起身来,一边低着眼偷偷看着云为衫。

云为衫却被逗笑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也直起身来。

“快起床吧,侍卫们要来催了。”

宫子羽狠狠点头,表示夫人说的都对,立马就照做。

“阿云,你没生气就好,再多睡一会儿吧,午饭我们一起吃。”

说罢在云为衫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就穿了衣服出去洗漱了,等宫子羽走了之后云为衫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去房间外看看花,云为衫和宫子羽在屋外养了很多月季,这是宫子羽继兰花之后最喜欢的花,他认为月季可以带来幸福与希望,养在屋外喜人的很。

云为衫决定去看看上官浅,于是找了一个花盆,从花地里找了一株长得好的移栽到了盆里,又在坑里埋下几粒月季种子,算算日子虽然已经是八月底了,寒露刚过,但是还是有很多月季长得很好,拿去送人倒也不丑,这种子再发芽时,也已经是寒衣节,不知那时这宫门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想罢,抱着这盆花就去了西宫,一到西宫就看见上官浅在摆弄她养在房外的那些杜鹃,见到上官浅竟然肯下床走动了,很是惊奇。

“你今日倒是‘出山’了。”

云为衫看见上官浅,说着这话就向她走了过去。把手里的月季放在杜鹃旁。

“这是我屋外的月季,不需要太过养护,本来就是养在土里的。”

“养在土里的就不用过分养护嘛,即便一开始它是养在盆里的?”

云为衫愣了一下,但也反应过来。

“也可以想办法回到盆里去。”

“那要是盆都碎了呢。”

上官浅说这话时抬眼看了看云为衫,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动。

“生出意识的花是会想办法修复破碎的盆的。”云为衫对上了上官浅的眼神。其中包含的情感复杂却也明晰。

怕是上官浅已经做好了将来要离开宫门的打算。

云为衫不准备劝上官浅留下,对于上官浅,她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她想做什么,云为衫一清二楚,但她为什么这么做,云为衫却猜不到,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云为衫从小便知晓,但宫子羽,云为衫想到宫子羽,就忍不住笑起来,宫子羽的心思很好猜,至少宫子羽对云为衫的心思很好猜,对于云为衫的事情,宫子羽的情绪和想法都写在脸上。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嘴角的笑,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要走对于宫门内的任何人来说都会是一件好事,除了……上官浅看了看肚子,自言自语的说道:‘可能也是好的吧’。上官浅说完这话,脸颊上划过一滴泪,上官浅惊恐地擦掉泪珠,她已经变得心软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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