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好兆头。
“不请我进去坐坐。”
看着上官浅愣神,云为衫忍不住问她了。
“不请了。”
云为衫料到上官浅会这样说,没等她说话就进了屋。
“在黎溪镇我未允许,你就进了我的屋子,在宫门我也进一次,咱们也就扯平了。”
云为衫对上官浅说这话的时候就看见了屋子里琳琅满目的东西,什么金银钗环,什么华服锦衣,亦或是什么软罗绵床,都是云为衫在宫门里见过最好的,这宫尚角从来没见他来过西宫,但东西倒是齐备,上官浅比她这个执刃夫人用的还好些。
“看够了吗。”
上官浅的声音从云为衫身后响起,云为衫回头就看见上官浅倚在门边,云为衫刚来时上官浅的肚子被花挡住了倒还没发现,上官浅的肚子倒是一天比一天大了,看着上官浅的样子,云为衫只觉得恍若隔世,在无锋从未见过的两人竟然在宫门成了妯娌,而身为魅的上官浅还为宫门内有铁血手腕之名的宫尚角生起了孩子。
“云姑娘为何今日来了。”
正想着,宫尚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而上官浅也立马转过身去行礼,宫尚角三跨步上来就扶起了上官浅,云为衫自觉不该打扰,毕竟在云为衫眼里,宫尚角是一个不常来西宫的人。
“无事,来看看上官姑娘,也要到午时了,我也有事,这便走了。”
宫尚角看着云为衫离开了西宫,随即便脱下了披在身上的披风罩在了上官浅的身上。
“风大,对胎儿不好,快进去。”
在上官浅眼里,宫尚角做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她正好是这孩子的载体罢了。
‘也罢,正是江湖上风口浪尖之际,在宫门躲躲也不是不行。’
这是上官浅除了养护身体之外的另一个‘借口’。其实在点竹死后,每晚宫尚角都会在深夜前来,睡在上官浅的身边,摸摸上官浅的肚子,再在寅时末离开,所以除了宫尚角的贴身侍卫和西宫的守卫,根本没有人知道宫尚角来过。
“公子今日为何白日就来了。”
“怎么,我白日不能来。”
宫尚角在上官浅的提问中挑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角度回答,本是要扶着上官浅进屋的,手都到腰了,上官浅自己却走了进去,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宫尚角只能悻悻地把手放下。
“公子,进来喝口热茶。”
宫尚角却没走进屋,转身走了,上官浅半天也没见人进来,就起身看,走出屋外,只看见宫尚角的离开的背影。
“今日的菜有梅花素鸭,鸳鸯素虾,春莲花,西芹百合炒腰果,红烧鲫鱼。”
宫子羽兴致勃勃地给云为衫介绍了一桌子菜,这么多菜中只有一个荤菜,宫门盛行吃素,这是云为衫刚来宫门时就知道的,瘴气横行,若是吃的方面不洁净一些,怕是百草萃的功效会减半。
俩人在羽宫夹过去夹过来好像在手里打架,好在云为衫很习惯素菜,在无锋时吃的就很清淡。
“阿云,不如咱也要个孩子。”
听到这话,云为衫嘴里的豆腐差点吐出来,伴随的便是脸上的通红。
“你每次去看上官浅的时候没想过咱们也要个孩子吗?”
宫子羽把凳子又搬过去了一点,靠着云为衫的肩膀,宫子羽在云为衫的肩膀上蹭了蹭,只说着‘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就听见金繁的退步的声音。云为衫立马把宫子羽推开。
“何事。”
“无妨,执刃先用饭吧。”
“执刃已经用完饭了,金侍卫进来复命吧。”云为衫说完这话就离开了羽宫。宫子羽此时的眼神特别想杀了金繁。
“执刃,远徴公子和文茵姑娘已经到达长白山,这是信鸽刚刚传来的信。”说罢金繁把信传来的信递了上去。
“他们脚程倒是快。”
也是,都是精兵强将,出去肯定是比那几个药童要快。宫子羽在心里这样想,随即打开了信,在角宫,宫尚角同时也收到了一封,只不过这一封上面多了几句话。
“哥,不必担心,明日我们便上山采摘,只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宫尚角看了看这几行字,只觉心头一暖,又试了试自己的内力,还是只恢复了五成,怕是还得两个月,只希望宫远徴快快回来了。
夜幕。
宫子羽今日收工收的特别早,也是想和云为衫好好吃一顿饭,每次吃饭时老有人来打扰,今日结束了公事就早早地回到了云为衫住处,两人吃了饭,洗了澡,就躺在床上聊天。从无锋聊到宫门,再从云为衫探亲聊到大战,可这越聊却越精神,宫子羽拉着云为衫就去了花园散步,这已是子时,俩人鬼鬼祟祟地出门,害得金繁也得跟着去,但是比起站在门外去花园走走还是能松松筋骨的。
花园离西宫很近,俩人刚走到西宫,就听见西宫侍卫低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