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宫远徴的嘲笑,文茵是绝对不会忍气吞声的,她选择——给他一顿好打,宫尚角她斗不过,云为衫她打不赢,这宫远徴虽说有几分用毒的本事,难不成还真在她身上用毒,文茵想定,拿起刀就要砍人,底下的侍卫虽说是宫远徴的贴身近亲,但对于这种场面那可是从来没见过,更何况杨长缨的名号,他们可是听过的,那刀耍过来,半条胳膊都要没了,侍卫们大眼瞪小眼,愣是没出招,杨长缨坐在凳子上也想看看她亲亲的徒弟武功有没有长进。
两人为了不破坏店家的门面,让宫门失了面子,他俩选择了店旁的河边打架,在河边打的那叫一个如火如荼,文茵一招一式之间尽是杀气,但也怪不得文茵,谁让宫远徴笑得那么大声,以至于整个店里的人都知道文茵是“虎皮坐垫儿”的意思,文茵也是报杨姑姑的仇,宫远徴再怎么想嘲笑她都行,但他竟然嘲笑到她姑姑身上去了,怎么想怎么气不顺。
只见文茵使出杀招日月乾坤刀式,将自己所有内力都灌入手中,将刀从左一旋就向宫远徴劈去,宫远徴从来没见过哪个熟悉的人给他使这么疯的招的,心里想着‘大抵是真的很生气’,但她这刀锋使过来,躲也躲不了啊,只能用毒,说时迟那时快,宫远徴从腰间摸出了一把使人定住的药粉撒去,风也很是给力,直接吹向了文茵,药效极快,文茵一下子就不能动了,文茵见自己不能动了,很是着急,立马动用内力催毒出来,这一催反而使得药性更加强烈。
“你别动,这毒药可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研制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内力深厚之人,越使用内力定的就越紧,用在你身上也是浪费。”
文茵还是保持着举刀的姿势,她听了这话虽然不动了,但心里却越来越委屈,明明在日月乾坤刀派天天练功,跟爹爹,师傅,还有师兄弟们每天都很开心,但自从进了宫门,就没一件好事发生过,现在还跟个木偶一样被定在这里,还被人嘲笑了一直以来都引以为傲的名字,这宫远徴还真的敢给她下毒,文茵怎么想怎么伤心。
宫远徴也不是肆无忌惮,并且杨长缨还坐在那里,并且杨长缨的内力功夫是江湖中公认的一等一,说不好等一下自己真被大卸八块儿,大家的眼睛可都在看着,若是真把文茵伤着了,怕是会破坏哥哥的宫门与日月乾坤派修好的初衷。
“罢了,罢了,我就放你一马,只要我给你解开后,你别再‘追杀’我就行。”
文茵心里是不从的,哪儿有松了绑还不报仇的道理,但她放聪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先解了绑再说,只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宫远徴随即给文茵吃下解药,不过须臾之间,文茵就可以动了,但文茵发现虽然可以动了,但是内力却没有恢复原样,甚至只恢复了自身内力的五成,忙问宫远徴这是什么意思。
“避免你再次像疯狗一样咬来,我只能如此。”宫远徴想到这里嘴角就忍不住勾起来,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文茵心里的火已经是三丈高了,却也不是这么不知时势的人,正所谓兵不厌诈,只装作很伤心,扔了刀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声音传进宫远徴的耳朵里。
宫远徴从来都只知道宫门内以及那个怀了孕的女人们喜欢流泪,但一直都是无声无息的,使得哥哥长辈们很是爱惜,但他最恨别人这样哭,矫揉造作,让人看了起一身鸡皮疙瘩,可今天文茵的哭让他有些愧疚,毕竟也不是人家自己想来的,自己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嘲笑她,好歹她也是宫门的客人,宫远徴觉得自己变了,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感到愧疚的。
想罢宫远徴只缓缓靠近,凑近了脸问:
“真的哭了?我不是故意……”
这声故意还没讲完,文茵抓起刚刚的药粉就撒向宫远徴,“你”,宫远徴还没说完那“诈我”,就不能说话了,刚刚宫远徴撒向文茵时,就因为有些慌张撒的很多,地上全是那药粉,文茵蹲下时就找了个药粉多的蹲下,只是文茵这一把药里还有小石子和泥巴,不仅让宫远徴吸了药粉,还打他脸生疼,这下子文茵心里终于舒坦了。
“哼,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文茵起身后得意洋洋地朝蹲在地上的宫远徴炫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文茵只用了半刻时间就做到了,想罢很是觉得自己才华出众,聪明绝顶,不得不说这俩人怎么看怎么都是绝配啊,正得意着,就听见杨长缨的声音响起。
“好文茵,不愧是你爹的女儿,也不愧是我的徒弟,好好好,看着你不会受欺负,我也就走了。”杨长缨对于文茵刚刚的表现很是满意。
“杨姑姑,不与我们一起走吗?”
文茵很是舍不得杨姑姑,刚刚见到的亲人转眼又要分别,只是跑过去抱着杨长缨的大腿不让她走。
“都是15岁的大姑娘了,还这么撒泼打滚的可不行,听话,姑姑去办个事,有机会一定去宫门看你。”
说罢,杨长缨跟拎小鸡仔一样,把文茵从腿上拔开,让她站好,整理好她的衣服,转身便离开了,文茵也知道虽然杨姑姑对她很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