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她咬了咬唇,悄然走到屋檐下,抬起手,想敲门,踟蹰片刻,还是落下了。
她只是他有名无实的夫人,是主子,她没有资格过问这些事。
幽幽一叹,谢云知转身,朝院外走去。
屋里,孟瀛朝窗外远去的人影看了看,试探道:“不若奴才再去问问?”
“不必了。”
椅子上,时靖霄抬起手,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底似远山笼雾,暮霭沉沉。
五年了,一次次希望落空,他早该习惯了。可是这次明明是最靠近她的时候...
他不甘心,好不甘心...
他闭上眼眸,拳头越攒越紧,下颌线紧绷成冰冷的线,良久蓦地睁开眼眸,眼底闪过锐色。
也许,还有最后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