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1 / 2)

“那就好,出去吧。”时靖霄笑了笑,将她扶起来。

“是。”谢云知抹了抹眼泪,连忙退下。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时靖霄双眸微微一狭,阖上眼眸靠在椅背上,轻轻揉着太阳穴,若有似无地叹了叹。

良久,他睁开眼眸,望了眼银盏中清润如珠的莲子,凝了凝,拈了颗放入口中,清脆中泛着一丝苦涩,咽下之后,口齿中有漫起一缕甘甜,似春雨般润入咽喉,浸入心脾。

他勾了勾唇,又拈了颗放入口中。

外面,谢云知回身朝屋里望去,屏风上的身影,随着烛光轻轻摇曳,朦胧而遥远。

她慨然一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似是下了场雨,有点闷。她捏了捏袖中的荷包,举步走出院外。

料理了许久公务,时靖霄松了松肩膀,这才起身回了文渊阁。他躺在那里,却有些睡不着,复又坐起来,拿起床头放着的半截丝帕。

这是白日,谢云知绑在他手臂上的。

他攥着丝帕,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清幽的光。他抿了抿,随手将丝帕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又躺下了,连着翻了几次身,才缓缓睡去。

夜风吹过,鼻尖恍惚飘来一缕淡淡的幽香。

这一觉,时靖霄竟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天刚刚翻起鱼肚白。

他坐起来,刚要穿衣,鼻尖再度飘来那缕淡淡的幽香,他凝了凝,回身看向自己的枕头,伸手摸了摸,竟摸出两个湖蓝色的荷包,上面绣着祥云和月纹。

他抿了抿唇,手不自禁收紧。

这个花纹他在熟悉不过了,之前谢云知做的那双云靴也是这个图案。

他拿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清凉的幽香在鼻尖漫开,夹着一丝草药和花果的香气。

原来他昨晚睡得好,是因为这两个荷包。

他挑了挑唇角,随手将荷包放在小几上。

用早膳的时候,谢云知想着他昨晚都不肯动她夹的菜,心里不禁有些忐忑,遂试探地夹了点酥饼,便坐下了。

时靖霄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却夹了酥饼吃了起来。谢云知眸光乍亮,再接再厉地,又夹了别的饭菜,还盛了碗粟米鸡丝粥,时靖霄也都一一用了。

见此情形,谢云知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当夜,时靖霄又忙到夜深才睡下,孟玉收拾床铺的时候,见床头小几上放了两个荷包,踟蹰道:“督主,这两个荷包?”

时靖霄已脱下外袍,穿了件素白的里衣。他瞥了瞥荷包,淡然道:“出去吧。”

“是。”

孟玉离开后,时靖霄坐到床畔,盯着荷包看了片刻,拿起来塞进了枕头底下,随后便躺下了。

不知是太过疲惫,还是荷包起了作用,这次他没多久便睡着了。

自那日之后,谢云知和时靖霄之间似乎拉近了一些,但比起之前仍有差距。

这般平平淡淡的过着,天气渐渐转凉。

这日,谢云知正伺候时靖霄看书时,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她转眸看去,见孟瀛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谢云知一愣,面露惊讶之色,似乎已很久不见他了。

“督主...”孟瀛刚开口,见她在这里,微微一愣,打住话头。知道他们有事要说,谢云知福了福,知趣地退下了。

待她远去了,孟瀛忙走到时靖霄身侧,低声说了几乎话。闻言,时靖霄瞳孔一震,唰地站起来,脸上瞬息万变。

“她真的去过那?”

“千真万确。”

时靖霄双拳一攥,眸光大盛。

“是她,真的是她!”他咬着唇,胸口剧烈起伏,眸中火光灼灼,激流涌动,眼尾都红了,提起衣摆飞奔而出。

谢云知已走了院外,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过头,见时靖霄闪电般追了过来,猛地停在她跟前。

“你...”他抓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好似要有千言万语要说。

“督主?”

时靖霄深吸了口气,眸中火光跃跃:“你可曾去过淮州?”

谢云知瞳孔一滞,本能地摇摇头:“没、没有。”说着,却低下头。

时靖霄一凝,眸光黯了几分:“真的没有?”

“没有。”

“那你可还有别的名字?”时靖霄双拳收紧,依旧不死心。

谢云知抿了抿唇,摇头:“也没有。”

听了她的话,时靖霄身子一晃,手无力地垂下去,整个人好似打了霜似的,恍恍惚惚。

怎会这样...难道一切都只是误会...

他退了两步,眼底似刀绞着,布满了疑惑、不甘、悲愤,转过身,沉着脸,快步走进屋里。

“砰!”

门扉重重合上,惊得谢云知一颤,她眼前浮现着他方才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样子,好似失去了最重要

最新小说: 战王宠妻无度,狂妃飒遍京城 沪风疆韵 是你要娶外室女,我另嫁你还有脸哭? 甩我后,鲛人揣崽求复合[gb] 凡尘炼心成就自我 听爱(原名:于无声处) 原神之暗牧 回到大夏当将军 穿成农家福宝,我靠医术名动天下 天降福星,两岁幼崽炸翻全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