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让我来请大夫去看看。”
宫远徵倒腾草药的手一顿,说:“昨天晕了的那个?”
金繁不卑不亢的嗯了一声,虽然心里也没底,但还是觉得宫远徵倒是不至于对一个刚进宫门的新娘报复。
宫远徵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转身说:“无锋刺客虽然抓住,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她昨天的动作实在让人看不懂,难不成是在给郑南衣……打掩护么?”
金繁还得回头同他交涉:“公子放心,执刃跟少主定会查清其中缘由,至于新娘中无锋刺客,我相信宫门不会让她们藏匿太久。”
阿树被大夫又上了一次药,后脑勺裹着纱布,还为了美观系了个蝴蝶结,穿着宫门为新娘统一准备的白色衣裙看起来有些不健康。
阿树懒得管其他,还是觉得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很听话的坐在二楼石凳子上拿了一篮子水果吃,边吃边在心里为自己的后脑勺祈福。
已成三人小队的姜姑娘一行人路过此处,不免跟她开起了玩笑:“花小姐,恕我直言,你这个样子明天不会得个木牌吧。”
那怎么了,我还叫阿树呢。阿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笑意盈盈的跟人打招呼:“见笑了,实不相瞒是大夫让我吃的,说是帮助养伤。”
姜姑娘跟其他人面面相觑:别人都在想办法锦上添花呢,她突然出了这样的意外现在连身体健康都顾不上,还真是惨。
阿树暂时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她,也无暇顾及,虽说坚强生活,但被选中新娘还是有些勉强,就这样作为一个小透明被刷下去也不错。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