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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宫三少爷的小铃铛是极好的(2 / 3)

想抓住个人,却被郑南衣猛的甩到身后,后脑勺结结实实的磕在墙上。

啊?

阿树整个人都懵了,靠在墙上又疼又麻,我是跟对面那个姐姐学的啊?甩开我是怎么——啊?她掐宫子羽干嘛?她掐错人了吧?

却听郑南衣威胁宫远徵将解药交出来,本以为会是个束手无策的处境,对面的宫远徵反倒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电光火石间宫唤羽从旁处飞身而下将宫子羽从郑南衣手中救出,又让侍卫将郑南衣扣住。

阿树小声的嘶了一下,摸摸后脑勺心想自己真是白痴,好巧不巧找上的还是无锋刺客。

少主宫唤羽来的也不迟,跟宫远徵宫子羽交代两句便要送所有新娘回去。

阿树不想找麻烦,又听说这个说话挺气人还动不动给人甩毒的王八蛋叫宫远徵,踉踉跄跄的往回走,祈祷今晚睡一觉能好一些。

谁知道这一撞把人撞的不清,她眨眨眼睛走了两步本想保持清醒,其他新娘老早抱作一团相互搀扶着前行,她往前踉跄几步,下意识的想抓身边的东西:什么东西在响?然后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宫远徵转身刚要走,忽的感觉脑后一疼,紧接着头上某个小铃铛就感觉被人拽住,以一种无法控制的力度往下拉,他没顾得上形象管理,痛叫一声“啊!!!”转身接住失去意识的阿树,头发凌乱的看着这位始作俑者。

老实说宫远徵表情再难看也没用,除了唬住一两个不明所以的人外对始作俑者造不成一点威慑,还只能将这人小心翼翼的带回去,再叫大夫来。

可她怎么晕倒的,又为什么会突然晕倒,通过看目前是无从而知,只能初步猜测是宫远徵刚扔的毒。

解铃还须系铃人,宫远徵小铃铛差点被人拿走,现在还得留下来给人解毒,着实憋屈。但事出紧急,又有宫唤羽在场游说,他只好回去取了解药带来女客院落。

床上躺着的这人脸色煞白,眼底有些淤青,却不像熬夜的样子。宫远徵毒医皆有与生俱来的灵气,当即凑上前同大夫说:“这人许是磕到头了。”

大夫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没动手也是因为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闻言将阿树后脑勺的头发拨开一些——果然有一片淤血。大夫松了口气,道:“远徵少爷果然少年天才。”

宫远徵懒得听废话,双手抱臂哼了一声,催促大夫尽快让她醒过来——也别让自己落下个下手不知轻重的名声,说出去谁还信他制的毒?

大夫应声,将阿树的后脑勺处理妥当后跟宫唤羽说:“新娘许是路上不小心磕到了头,没什么大碍,又服下了宫远徵少爷的解药。想来明天应该就能醒了。”

大夫落下定论,其他人心也不再悬着。

宫远徵见此也回了徵宫。

等到阿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女客院落的其他人已经调整好身心出门社交了,她躺在床上略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听见外面几声说笑。

坐以待毙自然不是上策,但她目前又没有更好的对策:她顶替的青阳派不是江湖名门,也没有傍身的高超武艺;她也不是无锋刺客,本身就带了目标。她只是临时被告知要顶替新娘入宫,至于会不会被发现,被发现了怎样,不被发现又要怎样,出宫还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临行前养母嘱咐她,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安排了什么?她不知。

阿树突然有些忧伤,或许不出两天她就会惨死宫门,没准到时候大家就会发现她甚至都不是花颜,只是个没姓氏的树,然后随便扔在哪里。

或许养母说的命运对她的安排就是不明所以的来,不明所以的去。

阿树又叹了口气,再次翻身却又振作起来——宫门又没人知道自己是谁,她说自己是花颜,自己就是花颜。拿不出证据来的,就只能承认自己。被拆穿了还能怎样?都是青阳派执意用100两黄金威胁,不然自己不会来这里。

至少我值100两黄金。阿树默默给自己打气。

想到这里阿树心里拨开云雾见晴天,竟觉得身上也舒服多了,头也不晕了。当即坐起来要往开门看看。

女客院落院子很大,多数新娘此时此刻都开了窗或是三两结伴的在院子里玩。她昨天晕倒被带过来,又是刚醒,自然不太清楚谁跟谁挨着。

宫子羽刚跟云为衫要回自己的面具,手中端着白芷金草茶要往回走,却见对面那屋门突然打开,一个元气满满的人叉腰走了出来,定睛一看才想起来是昨天抓宫远徵铃铛的勇士。

宫子羽心里霍了一声,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隔了老远说:“这人头还挺硬。”不过硬归硬,保险起见还是叫人来看看比较好。

金繁得了令,去了医馆找大夫,不巧宫远徵也在此处。

宫远徵今天头上依然编了些辫子,走起路来小铃铛一响一响的,对此金繁想起了阿树昨天英勇的举动,含糊了一下说:“昨天那位……新娘醒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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