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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好疼。”
“是下面流的血?”毕竟是吸血鬼,柏西的鼻子还是相当灵光的,一下子闻出异常。
“好像是,我感觉很不舒服,很痛。”
“你之前那里从没......没流过血是么?”
阿折茫然的摇头,不明白为什么那里要流血。
柏西于是明白了她这是初潮,同时意识到她的年龄真的很小,比渺小的体格还要小。
阿折认为自己突发恶疾,紧张又害怕地揪起被子,“我会不会死?”
“这不是病,你也不会死,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件事,长大后会来月事。”
“为什么要来这个?”
“......可能是为了生小孩?”柏西努力组织语言,第一次面对她有这种窘迫困境,他没有过女性伴侣,不去主动追求,她们自然也与他接触极少,因而只能用极其薄弱的对女性吸血鬼的认知来照推,尤其是眼下正阿折一脸忧心且认真地盯着自己,那神情,几乎他说的每句话都生死攸关一样。
“我该怎么办?”阿折要哭出声来,柏西只能抓着她的头毛躁拍了拍,力道使惯了并不轻柔,就像拍打久远的盛夏瓜熟那样,发出翠亮的声响。
“我去给你找治这个的,首先得先止血。”
阿折感觉脑壳嗡嗡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柏西板着脸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两块比较柔软的白色纱布,扔给她,“垫着,先把血止住。”
......但是这玩意好像也止不住啊,触及知识盲区,柏西依照常识紧锣密鼓思索,然后对着她嘱咐了几句,阿折紧张的双手牢牢攥紧,对他的话几乎要奉为圭臬了,把那两团纱往手心里揉,脸上红晕散开,耳垂都火烧一样发烫。
“你也会来这个吗?”她听他说完,好像误会了什么,柏西的高冷就这么垮了。
他那张从来都不喜形于色的面瘫脸,此刻因眼眸的涟漪而有了跌宕凄惨的波澜,又衰又丧,“不会,我们男人是不会来的。”
“那......”
他心里紧抽着,再问下去兜不住他就得崩溃了,还好她迟疑了会,满腹疑窦地把问题吞进了肚子。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在沉默中,柏西迈着大步离开房间,他深呼一口气后背抵墙上,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莫名觉得心酸疲惫。
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给她教这些啊,还真把他当妈了?柏西瞬间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