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他扯了扯她的衣服。
“人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她辩驳。
“不要。”易尧北把她的外衣脱下来,抛到沙发上,盖住她的电脑,又说,“你以后跟我在一起不要带着电脑。”
唐栖郁敷衍地嗯了两声。
易尧北更是不满,手从腰部镂空的空隙探了一点,滑过肌肤,带着滚烫的触感。
外边下了第二场秋雨,大概是真的要冷下来了,就连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都带着凉意。
他跪在床边大汗淋漓,她的手机上还亮着,节目停在通话记录上,第一个是林惜南的名字。
他只扫了一眼,动作又变重了一些,这种偷来的时间,他带着各种情绪倾洒在床上。
唐栖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又回头摸摸他的脸,他握住她的手腕带下来,两人都无言,却在悄悄发泄着。
每一次动作都很缓,却很重,势比榔头锤击着钉子,一下一下凿着地板,破开一条裂痕。
又是天亮才入睡,唐栖郁朦胧中还闭着眼,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他手里,易尧北抱着她的腰熟睡着,脑袋靠在给她买的小熊玩偶上。
她碰了碰他的鼻尖,他睁开眼。
唐栖郁忙闭上眼装睡。
她听见他说:“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