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勾销(1 / 2)

不过是把几个小姑娘暂时留起来了,瑁持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只要确认那些小姑娘不是陆九行的政敌带走的他就不在乎。至于外头的府中侍从有多慌乱焦急,他是不在乎的。

“人也是你杀的?”瑁持看着严惊月水盈盈好生无辜的眼睛,几乎要被她的花容月貌忘了她是在沅湘宫自己母亲手里养出来的细作。

他有些出神,那些哄人开心的手段严惊月是不是也会呢,若是她用起来该是一番什么景象呢。

严惊月眼神冷淡,嘴角毫无感情的翘起,她说:“不是我,是天杀的。”

“好吧。”瑁持无所谓答案,她问严惊月:“还饿着肚子吧?”

严惊月看向小姑娘们:“她们饿了。”

那些小姑娘很久没吃过东西,更别说严惊月这里的点心干粮都是厨房或铺子精心做出来的。怎么吃也吃不饱,只要她拿出来的吃食,转眼间就被吃了个干净。

问她们吃饱没有,她们听话的点点头,若是严惊月再找出来别的东西,她们也瞬间吃光,严惊月也判断不出来她们说的吃饱了究竟是真的吃饱了,还是不想给她添麻烦,只能不断的翻找,把能吃的都找出来了。

瑁持出去让人送吃的进来,顺口告诉他们不用找了,小姑娘们在严惊月这里,玩一会儿就送还回去。

侍从们不敢不听,心里骂了严惊月一百八十遍,面上还得恭恭敬敬的准备吃食,一切都按照陆九行的交代过的准备。

侍从面上狡猾的笑在进门的那一刻换成恭敬,将一份份食物放下后推出门去。

小姑娘们没见过这么好的吃食,明明肚子吃饱了但是想尝尝,不多时就吃的撑圆了肚皮。

只有一个小姑娘说自己吃不下,并没有继续吃。

严惊月也有些摸不准:“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晚上还有的吃,不必担心。”

小姑娘哪肯听,严惊月找出冻疮药给没在吃饭的小姑娘仔细的涂抹,一回头看见瑁持的指骨上竟然也有冻疮,他这几日尽力表现自己的有用,无论是在素屈斋,还是在陆府。

前几日皇上夜里起来吃白粥,说是嘴里发苦,让他去厨房找点有滋味的东西,最好是庄稼人冬日里腌的小菜,盐浸浸的有味道。

瑁持在坛子里捞了好半天,又拿冷水洗了好几遍,才切的乱七八糟,用那双冻红了的手端给皇上。

皇上没什么表情,问他为何不交代宫人去做,瑁持说厨房里的嬷嬷都睡下了,他想着自己能做就没有让人去叫醒,没想到切的这么不忍看,若是父皇嫌弃,就再叫人重新去切。

皇上说就这样吃吧,瑁持微微笑着明白自己的情是送出起了。

严惊月说:“你过来。”

瑁持不明所以,直到严惊月用秀气的小银烧挖了一块药膏放在他手背上,他还是怔愣着,严惊月收起了冻疮膏,回头看到他在发傻,索性像给小姑娘涂抹时那样顺手帮他涂了。

瑁持忍着想捉住严惊月细白的手指的想法,没注意到她指甲边缘还有昨日染上没洗干净的殷红血迹。

“我…”瑁持有些结巴了,他转过身去,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

小姑娘吃完了饭,伸出自己的手指:“大姐姐,我的手也生了疮。”

瑁持嫌弃的看了看她脏兮兮的小手,他拿过了冻疮膏,对小姑娘说:“过来,我给你抹。”

小姑娘害怕不敢上前,瑁持微微冷脸,一字一顿道:“过来。”

小姑娘走上前去,瑁持动作并不温柔,但好歹给她涂上了冻疮膏,只不过没有抹昀。

吃过饭的小姑娘都伸着小手过来让他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高兴,又有点伤心,这些小姑娘他亲自抹过冻疮膏,看着她们并不斯文的吃过饭。

但是有一天,她们要斯斯文文,聘聘袅袅的走进一个永无退路的深渊。

“你在想什么?”严惊月问。

“我有点…”难过。

他的话并没有机会说出来,一个小姑娘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住严惊月的手:“大姐姐,我肚子疼。”

“定是吃撑了。”瑁持说:“你们吃的比我还多,不撑就怪了。”

瑁持叫来宫人送她去如厕,有个小姑娘忽然从床上头朝下摔下来,她满脸汗水疼得颤抖:“我肚子好疼。”

严惊月才觉得不对劲,她问:“你是撑得疼,还是突然就疼了?”

“方才并不疼,忽然就疼了。”小姑娘脸色苍白,没多久竟然不说话,只有眼珠呆滞的转着,严惊月在不断的关心她,等着郎中过来,。

小姑娘忽然像是没事人一样去一旁拿起佛手柑玩儿,瑁持收回目光看向严惊月:“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傻了?”

小姑娘又丢了佛手柑,把被子拉到地上,就地躺下盖好被子小声嘟囔着睡觉,不多时没动静了,鼻子里流出血来。

瑁持转身快步出去,拉住刚才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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