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眼红(2 / 2)

曹子桓一愣,怔怔地看着阿武。

“我来替曹公子赢下冀州城。”她扔掉“袁”字小旗,转而在标志冀州的版图内插上“曹”字旗。

曹子桓攥住阿武那只插旗的手,攥的她指关节咯咯作响,疼的叫出了声,“我来帮你,公子这是做什么?”

而他正为那晚在冀州城外发生的事耿耿于怀着,袁中庭的断臂,马夫的尸体,充满血腥气的马车车厢,热吻相拥的男女,撕烂的衣裳,呼哧呼哧的喘气,早不来晚不来的袁熙,还有依偎在袁熙怀中做楚楚可怜状的阿武。

那种被背叛的感觉持续到今天,未因时间流逝,军务缠身减少分毫,见到她,醋意和恨意都更加浓烈了,曹子桓把阿武摁在沙盘上,五根手指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你跟了袁熙?”

阿武被掐的喘不过气,只能左右扑棱着脑袋,齿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没,没有......”

“你好像还从没对我讲过真话。”曹子桓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发出灼热的呼吸,“没关系,我会自己验证。”

他托起她的腰将她大半个身体放到沙盘上,粗暴地扯掉底裙,阿武尖叫,门外的官兵听到动静持枪闯进营帐。

“滚!”曹子桓瞪着猛虎饿狼似的眼睛喝退官兵。

他把阿武的腿架在肩膀上,没有任何温存行为地发起进攻,阿武疼的钻心,扭过脸,用头发遮住眼睛,曹子桓偏要叫她看着,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正面仰视。

阿武忽地咬住曹子桓的手指,死死地不愿放开,他要她痛,她也要叫他痛。

初春的野外,狂风席卷万物,树在响,兵器在响,帐篷在响,沙盘也在响,曹子桓额头青筋凸起,血气上涌,脖子以上又热又红,急促而又艰难地呼吸着,眼睛中聚满了杀意而不是欢愉。

阿武无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定要论个输赢似的,她与曹子桓谁也不肯率先斩断视线。

他们带着愤怒的情绪以报复作为目的,做着世间最缠绵悱恻的事。

许久后,两人的身体都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损,流出些许的血。曹子桓带着一身汗回到长椅上,灌了两大口茶水,并用余下的茶水冲洗手指上的伤口,阿武整理好衣服,跳下沙盘,抖落头发和身体上的沙子。

“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她坐到曹子桓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茶,那种神情自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叫他惊讶。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他以这样羞辱人的方式夺取了她的贞操和名节,而她,既没有要求他负责任也没有放言叫他付出代价,真有女人会对此毫不在意吗?

阿武恢复常色,端坐在椅子上说:“我会即刻进冀州城,用一则消息引袁绍出城,在冀州回邺城的必经之路上,曹公子应提前设下埋伏,务必一击即中。”

曹子桓思索片刻,道:“回邺城,必经铜山,两侧高陵,群树环绕,正适合隐匿军马粮草,中间有一条小道,绵长狭窄,只可容三人并肩同行,袁绍只要露面,两侧万箭齐发,不死也难。”

“曹公子做好万全准备,机不可失。”阿武当机立断从椅子里站起,“告辞!”

“等等!”

曹子桓叫住她,两人面面相觑,他偏又说不出话来。

“曹公子还有事?”阿武看着他,眼底清澈,好像真忘了刚才的噩梦般的遭遇,“没有事我就走了,要赶在天黑前进城。”

曹子桓大步向前,手摁在门帘处,像交待一件羞于出口的事情把声音压的极低,“记住,别与袁绍同路。”

阿武一愣,旋即欠了欠身体,像个民间淑女那样行礼答谢,“有劳曹公子挂心,阿武定当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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