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之叹息:“他就没回来,只是着人捎了个口信,”却似又想起什么,从挡板下拿出两只小瓶子,递过去,“给你的。”
侯笙两眼放光,笑得合不拢嘴。
“还是大哥最懂我,给阿笙带了最爱喝的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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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去?”荆白雀并不热衷这类同龄人青睐有加的当季活动,尤其还有个侯笙撇不开,她倒是宁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宁峦山正了正衣冠:“侯龄之相邀。”
他们已经见过侯府大半的人,面对丁酉春的死也束手无策好些日子,就这位声色犬马的大少爷缘悭一面,没准能有所突破。
何况因为冒名顶替的事,已经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接触,但若是嫌疑人们不配合,光靠观察就想破案,实在困难。
荆白雀看宁峦山上下唇微微张开,以为他要大讲特讲狡猾之人擅藏匿,赌桌上见人品,这百草之戏亦是如此之类的话,然而他开口却是:
“今天一定要让侯笙那个丫头片子出出血,她晚宴之时带着招摇的那支石榴花簪子记得不,看小爷给她赢过来,拿去卖了,买一筐子瘌□□在她屋外池塘放生,替她行善积德,叫她天天骂我丑八怪。”
说完,他还不忘抬臂,原地转了个圈,正色道:“夫人,为夫今日是否仪表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