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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3 / 4)

坐?”出府?

竞可以和公子出府?

她闻言眼眸微亮,想了想,随即又黯淡下:“我已非自由之身,未经驸马应允,不可出府。”

容岁沉取出一枚玉牌悠然轻晃,示意着携此玉佩者可随意出入邸宅。“在下方才去禀报时,瞧见大人正劝慰着公主,一时半会儿应顾不上姑娘,“浅然一笑,公子随后出了府门,“在下只邀一刻钟,不耽搁姑娘太久。”公子所示的玉牌当是谢大人给的,难得能和容公子出府饮茶,这机会她定攥于手中。

孟拂月连忙跟上,出门前望了一眼膳堂,再毫无留恋地迈出府邸。前去的茶馆就在酒肆旁,离公主府很近,公子是怕她随时要走,才选的此地。

静坐至茶馆中,她瞧望堂倌端上了公子点的茶,而后行至旁桌去。容岁沉轻柔地添了盏茶,移到她面前,别有深意地让她品尝:“此茶虽只值几个铜板,但在饮过的众多茶水中,在下仍是最喜它。”清茶入口,她顿时一拢秀眉,匆忙捂唇,险些将茶水吐出。苦,太苦了。

这盏苦茶与病恙时喝的汤药有何差别?

她呆愣地相望,发觉公子正凝视而来。

“姑娘觉得这茶如何?“眼望她饮下几口,他若有所思,轻声问她。公子问的,即便是再苦也该说可口,因这许是瑶卿所喜,她不想坏了公子雅兴。

孟拂月小心翼翼地答着,生怕自己扫了兴:“容公子觉得好的,味道定是极佳,想必瑶卿也很喜欢。”

“我在问姑娘。”

岂料他凝神瞧来,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遍:“姑娘喜欢这盏清茶吗?”容岁沉未躲眸光,想将话意道得明白,缓声添了句:“无需思虑我,无需思虑瑶卿。”

“更无需思虑……谢大人。”

最后几字被有意拖长,似在暗喻着什么。

她不知公子之意,不知这茶中有何玄妙。

可容公子像是想听真话,她再口不由心,许要惹公子怒恼。“它太苦了,我饮不下。"孟拂月喃喃,放下茶盏,抗拒地摇起头。她极为憎恶,何苦要逼着自己饮……

她恐是无路可退了,才迫使自己受下所有。公子凝思了一阵,犹疑道:“饮不下,要不…就不饮了吧?”“在下给姑娘去点一壶花茶。”

语落,容岁沉当真唤来了堂倌,将案几上的苦茶换走:“茉莉花茶,在下记得姑娘们都喜爱。”

说了这么多,也不明公子的弦外之音,一刻钟将至,她当要走了。眉间透了点焦急之色,她低语出声,道起驸马,着实提心吊胆:“容公子再不说是何事,我就要回公主府了。再不回去,大人知我偷溜出府,会责罚的。容岁沉瞧着花茶被端来,凝望起杯中茶水,忽道:“姑娘所言极是,瑶卿若还在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见死不救。”“在下想救姑娘。”

这话她在醉酒当晚听过一回。

再次听见时,她仍觉感动。

几经恳切相求,她未曾留意,是哪时打动了公子,总而言之,这玉面神医是真的愿助她逃出牢笼。

思索到此,视线又模糊了几分,她抬袖轻拭眼角,压在心下的委屈倏然倾倒。

“姑娘为何哭?"容岁沉看愣了几瞬,无措地问道,“在下是有哪句话说错了,惹姑娘伤切?”

堪堪落泪半刻,她便平息下思绪,怅然回答:“这么久了,公子是第一个愿救我的人……”

“可在下绵力薄材,恐帮不上太多的忙,"自知能力尚浅,他轻然叹下一息,随之郑重而告,“若有能相助之处,姑娘尽管开口。”能帮上的忙……

公子乃是大夫,懂药理自也懂其中的药毒。药毒?对,药毒。

她思来想去,眸色忽作一沉。

孟拂月计无所出,轻抿丹唇,颤抖地问出一声:“公子懂医,懂得怎般让人药倒,定也知……如何将人毒害吧?”

问语落尽,公子愕然万分。

殊不知她一姑娘家,竟想着要毒害驸马。

“姑娘想下毒?“容岁沉极力压着语调,恐被他人听去,作势环顾四周。听于此处,他似是有些害怕了:“他再过卑鄙,终究救过姑娘出匪窟。姑娘要置他于死地,过甚了些。”

若真逃不掉,唯有将那人毒害。

那人失了性命,她才会重获自由!

可拿到药毒一事,唯公子能帮。

他若不肯相帮,这条路就断了。

“公子明明说要帮我……“悲切地呢喃着,孟拂月不饮那甘茶,口中残留着苦味,“原来也仅是说说而已己……”

“公子不帮,我就去药铺问大夫。"她欲装模作样地起身,身子微微一动,便听容公子正声言着劝,语气忽而凛冽。

容岁沉双眉一蹙,为她着想般正容又道:“京城中的大夫几乎都与谢大人相识,姑娘前往药铺,无疑是鸟入樊笼。”此话谢大人曾也告知过,城内药铺医馆的郎中都是他的人。她越想越觉诧异,那人为何能笼络到全京城的大夫?分明是个不大的官臣,却有诸多之人为他卖命。

凝滞片霎,孟拂月心起困惑,脱口道出疑问:“一个小小的驸马,怎会知晓以毒治人,怎会和诸多大夫暗中勾结,公子不觉得奇怪吗?”她思前想后,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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