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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2 / 4)

我更爱大人。”

这一隅壁角有旖旎微漾,今日虽未服那合欢酒,由经几番云雨,她也依稀能知,该怎么伺候。

炽灼的眸光瞧得她脊背发烫,他啄吻丹唇,丝丝缕缕的情愫藏在话里:″想我给你吗?”

“想还是不想?“她有一瞬犹豫,谢令桁又问了遍,仿佛在等她应许。想与不想有何意义?

若道不想,等待她的只会是更严厉的惩罚。她暗暗忖量,就见他眸色暗下。

孟拂月赶忙答复,语声柔得似可掐出水来:“想,我想……想得大人宠幸。”“我让月儿如愿。"他听罢舒展了清眉,像极了做此行径是对她的恩赐。而她,需满怀喜悦地受下。

“唔……”深重的吻倾压下来,银簪落地,绫罗皱乱,她眼睫盈着泪,感自己坠入了万丈深渊。

孟拂月低鸣了一声,本是盈满眸眶的清泪瞬时掉落,紧接着他又欺来。四周幽暗且寂静,深夜下唯剩莺燕般的啜泣声作响,声声入耳,皆引得二人欲望翻涌。

才过几瞬,似乎就要经受不住了,她呜咽地道着,眼角滑落的珠泪不断:“大人,我不行,我受不下…”

谢令桁哑得厉害,气息都略为紊乱:“这巷子深,外头街市又吵嚷,月儿唤出来也无妨。”

“我怕丢人…”此处过于安静,她不愿唤出口,生怕招来人,那此事便再瞒不住了。

“不怕,你是唤给我听的,羞臊什么?“然而他柔声劝慰,口吻柔柔缓缓的,“我可都听过了。”

“呜……大人…”孟拂月哪禁得住这般折腾,未听他说了什么,已哼吟而起。她打从心底里不愿去唤。

可这哪由得她,只嘤咛了两声,巷子里便荡开绵绵不绝的轻吟,许久都未止歇。

听着自己破碎的哼吟,她羞愧满面,却休止不下。“不……大人不可……”

渐渐喊得失了气力,然他仍未有停歇之意,孟拂月念着公主还在肆铺挑选花灯,心急如焚。

谢令桁微俯着身,偏使着法子让她蒙羞:“有什么不可的?月儿本是我的,不可吗?”

“停……停下…"她断断续续地哀求,说至一半,樱唇又被堵上,后半语化作了几声哭泣,“唔…

孟拂月除了抽泣已想不到旁的事,混沌的思绪乱作一团,唯愿他快些结束。可她越想喊停,他偏是不允,只低劣道:“停?怎么个停法?你说,我来做。”

他抚着她芙蓉般的玉颊,好言好语地哄,直到她哭得喘不上气,颈后攀着的玉臂似要松脱,才缓下些许。

谢令桁低低一笑,仍旧如饥似渴地索求:“月儿真娇……”“你若受不住,就自己抓紧,我可以温柔点。"他意味深长地道了句,欲让这娇姝再温顺服从些。

眼下留意之处已非在他身上,思绪朦胧,全然忘了他是何性子,孟拂月忙照他之意,放任他胡作非为。

可哪知他是戏弄。

既已无阻,他变本加厉,更加为所欲为,引得她泣不成声,泪水如玉珠滚落。

“……“孟拂月想咬其肩,但又不敢,珠泪便一个劲地掉,“大人骗我…”谢令桁不管不顾,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指拭着她眼角泪痕:“男子在云雨时道的话,有几句是真的?月儿该懂得分辨。”“大人不能这样……

他此番给的太多,她根本不知何时是个尽头,只望一旁脱落的衣物杂乱堆放,此地的每处景致都极为不堪。

幽僻窄巷里柔媚莺声婉转,袅袅余音流转于枝叶间,最终隐没至黑夜里。肆铺前各盏花灯璀璨,与皎洁的月色交相辉映。宣敬公主楚漪舒心观赏着择选好的灯盏,因站得过久,双腿感到丝许酸疼。楚漪倏然一滞,这才想起驸马已去了不止两刻钟,此时还未归,不免生出些疑惑。

身侧忽而投下二道影子。

以为是驸马回来了,公主眉眼一扬,顺势转过头,望见的却是太子携太子妃闲适地站在侧。

“宣敬怎一人在挑花灯?"秦云璋执着把收好的折扇,指了指其眼前夺目的灯盏,笑问。

“皇兄?"未料竟能在街市碰见皇兄,楚漪随之转眸,再望太子身旁的俏丽贵女,客套地问上一句,“皇兄这是带太子妃来过乞巧?”心想皇兄所问,楚漪惬心一笑,先回道:“本宫和驸马一同来的,他带着月儿去别处看花灯了。”

“阿姐?”

孟拾烟忽地愣住,前思后想,终是恍然大悟:“阿姐原是打算与公主一起上街……

“阿姐先前偏不说乞巧会去哪,支支吾吾的,那模样像是要私会情郎,"回忆着阿姐那日的不自在,烟儿沉思几瞬,自语般说着,“我只是有些诧异,既然是和公主上街,直说便是,阿姐为何要遮遮掩掩的。”不明是有意还是无心,周围人声鼎沸,太子妃道的情郎二字却让人接不上话。

语意清晰不过,其阿姐许是将驸马视作了情郎。可除公主之外的女子,怎能将驸马当作幽会的情郎,这不是明摆着给公主难堪……

此语落尽后,楚漪微微蹙眉,此言无疑在诽谤驸马,更在折辱她这当朝公主。

谈论之言蓦然断了,太子见势不妙,微挡于太子妃身前,想为烟儿道几句话,然话未言出,宣敬公主就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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