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喉咙里溢出的不是语言，而是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她伸手去摸檀砚书的脸，指尖在黑暗里触到一点湿意一-是额头上滚落的汗滴。
那一点湿烫到了她，一路烧进心口。
“不会了……“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破碎得不成调，“除非一”“除非什么？"他追问，唇几乎要贴上她的睫毛。“除非你先忘。“她颤声道，手指顺势滑到他后颈，用力一勾，让两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湮灭。
黑暗里，檀砚书忽然低笑一声。
下一秒，他整个人覆上来，重量却控制得极其精准--既让她无法逃离，又不至于碾碎她。
他的唇重新落下，这一次不再是充电，而是真正的狂风巨浪。舌尖撬开齿关，用着无比霸道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整个灵魂都吸进胸腔里藏好，再不许任何人偷窥。
岑礼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却分不清是失落还是满足。她手指胡乱探进他发间，摸到一掌潮湿的汗。黑暗里，他们成为彼此唯一的坐标。
而关于那个夜晚和这个夜晚的比较，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