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表达了明日沉淮就要搬出漕督府、回家养伤的意思。
邱夫人有些难堪,不知是否是由女儿那盅炖品引发的避嫌,强笑着问道:“可是下人伺候得不好,怠慢了沉大人?”
徐远拱手道:“邱夫人莫要多想,漕督府上待我家大人甚是周到,只是我家大人说了,漕督公务繁忙,我们占着外院影响办公,实在不妥,且他这身子也不是一两日便能养好的,还是回家比较妥当。”
理由无可挑剔,邱夫人只能道:“漕督尚未回府,待他回来,我便与他讲。”
徐远微笑,躬身行礼,礼节周到地退出去了。
邱念云从内间出来,眼睛红红的,“娘,他这可是,恼了我的那盅炖品?”
邱夫人叹气,“怎生晓得?不过,人家说的倒也都在理。”
夜里邱奈成回府,听闻此事后,直奔外院,沉淮却已经睡了。
仍是徐远恭恭敬敬地接待了,又将先前对邱夫人说的那番话再讲了一遍,最后特意强调:“我家公子多承漕督盛情,白马湖上若非漕督驰援,必定更加惊险。公子说了,万事都在心间。”
邱奈成听着话意,心里倒是放下了许多杂念,又唤来张参木和刘三点,关心地问了沉淮的伤情,再三叮嘱务必尽心尽力,凡有所需,随时往漕督府里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