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求你。”
当初她就该让他死在赌坊里。
姜玉楹面无表情看着他,“姜承业,希望你硬气一回,说话算话!”
“姜玉楹,你以为握着那个借券就能威胁我?爹,她这么舍不得那些金银首饰,为了什么?女为知己者容!”
姜承业别有深意道,“你别看她假模假样,勾搭人的本事可是一流,还不知道有多少裙下臣呢。我看她就是晦气,是个扫把星,妹夫说不定就是被她克死的!”
他这话就太过分,太难听,太过居心叵测了。
天下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姜向乾狠狠地瞪他一眼,“你给我住口!口无遮拦,恩将仇报,她才救了你!你哪来的脸这样作践她?”
“你有力气打人也别说养病了,今日就给我滚回渔阳,不准再逗留!”
许文惠震惊反驳,“今天怎么行?”
她还想把那些大件的紫檀木衣柜,还有姜玉楹满柜子上好的衣裙,很多都是崭新的,她今日只典了几件衣裙啊!
姜向乾再没有脸留在临安,天色已晚,渡口早没了船,他们只得等明日再离开。
被许文惠典掉了手镯自然追不回来,幸好姜家人总算要走了——
日头西斜,落日余晖照耀着整个房舍。
她坐在软塌上,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这片刻的静谧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明天就是顾行舟的百日祭,她还得去普庆寺给他做一场法事
天刚蒙蒙亮。
姜玉楹身着一袭素衣便等在了门口,因普光寺在近郊,她早命翠喜雇一辆马车前去。
这时,一辆小叶紫檀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了车帘的一角,那张美如冠玉的俊脸映入她的眼帘,他言简意赅,“姜玉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