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烧着了。
她动了动,不安地问:“没关系的意思是,我们改日……”
“嗯?”他眉梢轻轻一扬,缓慢地笑起来诱哄,“小鱼儿不是热吗?我先帮你把衣裳脱了。”
……
虞笙猝然睁眼,满头大汗。
夜色沉寂,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石板的声音敲打着耳膜,一下,一下,跟她的心跳逐渐重合。
棉被紧紧贴着压在她身上。
虞笙呆愣地望着帐顶的小团花,屏着呼吸过了片刻,一脚踹开被子。
周身热度瞬间散去不少。
梦中的画面变得无比清晰。
救命……
她!怎么会!
做这种梦!!
窘迫的热意漫上脸颊,虞笙崩溃地翻了个身,蜷缩着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跟江焳还八字没一撇,
不,是八字才只有一撇,婚事还完全没有着落!
跟江焳比起来,她一点都不心急好吧!
等等……
他平时做的不会也是这种梦吧!
脸烫到无以复加。
怕太快睡着会把这该死的梦接上,虞笙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哼唧了好一会儿小曲。
直到天边浮起鱼肚白,她才勉强又眯了一觉。
起床时精神差得离谱,洗个漱的功夫,虞笙走神好几次。
“昨天下了整夜的雨,姑娘今日没什么行程,过了午时可以多睡一会儿。”
虞笙疲惫地扶了下额头:“你先把这被子撤了吧,时候还早,现在用不上。”
鸢尾应声抱起被子去了偏屋,虞笙支起窗子。
雨后空气很是清新,微风袭过卷起花香阵阵。
她朝外看了会儿,回头幽怨愤恨地盯向笼里歪头歪脑的小云。
“鸢尾,你喊人在院里打个钉或者扯个绳吧,把小云挂出去。”
小云偏头啄了啄翅下的羽毛。
“好热~”
“江焳~我好热~”
“……!”
虞笙腾地站起了身,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这这!
不是……
她昨夜还说了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