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昨天来得急,他也没有注意到。
他每天来也没
有什么话,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等查房医生过来检查舒晴的身体状况,确认是否能够进行手术,确认完毕后有时候会沉默地盯着舒晴看一会儿,又起身离开。
等他一走,亭停就会进来偷偷照顾舒晴,给一些安胎的药,让她好受一点。
托了亭停的福,舒晴稍微缓过来,重新稳住。
又一次医生查房,检查完后沉默了很久。
舒晴和陆景琛都知道这就是准备好了的潜意思,她开始后悔自己吃的那些药来,正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医生低声对陆景琛说了句什么。
陆景琛看了舒晴一眼,跟着医生出去。
“舒小姐的胎儿有些过于安静了。”医生思忖着措辞:“但检查也看不出来明显的不对。”
“什么意思?”
“需要观察几天,如果能保持或者重新活跃起来就是正常的,如果不能保持,可能是个死胎……”医生一边说一边观察陆景琛的脸色。
陆景琛眉头蹙得很紧:“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那天舒小姐挣扎得太过剧烈,情绪大起大伏,伤到了。”
男人半晌没做声,深思熟虑后开口,交代医生:“暂时不要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