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现在至少可以放肆一点。
舒晴眯起眸子,随口回了一句:“哦,霍总应该不会吝啬这一千万。”
陆景琛翻文件的手顿住,掀起眼皮紧锁着她:“你认真的?”
他这副质问又不满的神情刺激到舒晴。
后者闻言正色,怼回去:“在你让我跪下的那刻起,我就开始认真了。”
病房内霎时寂静,微风吹过纱帘,细微的摩擦声流过空气。
“沙”
风吹过陆景琛手里的文件,替他
翻了一页。
陆景琛缓缓确认:“你在为前天晚上的事记恨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舒晴板着脸,鼻头发酸,当时的情绪反刍,那天的无助和绝望细密地涌上来,挤压着她的心理防线。
她竭力绷紧脸,不想在他面前泄露半分。
鲜少见到她隐忍克制的模样,陆景琛喉结滚动,僵持半晌后心软,松口解释:“舒晴,那天我是以为你怀了霍斯御的孩子才会……”
“就算我怀了又怎么样呢?我是没有做到和你的合约要求吗?”舒晴不想再议论这些,冷硬地结束对话:“违约金我会看着筹的,筹不到我会做到合约结束。”
她拧起包,临走时顺带关上大开的窗,低声飞快地嘱咐:“陆总小心身体,不要着凉。”
病房门“咔哒”一声小心关上。
陆景琛瞥了眼待处理的文件,忽然毫无心情,眼神微转,打给助理。
另一边舒晴径直回去陆景琛的别墅收拾东西,管家欲言又止,头一次看到他脸上有“不知所措”的情绪。
“舒小姐,您不和少爷说一下吗?少爷回来看到肯定会不高兴的。”
“我管他高不高兴。”
让她下跪的人,看他不高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