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开口,温润嗓音就从后面传来:“关助理,你这样说话,我可就不高兴了。难道你更希望奚小姐出事吗?”
关宴脸色不好,扭开头不理会他。
纪岱屿拉住奚筠手腕,将她默默藏向身后,冷厉眼眸望着莫凌霄:“都到这个地步,你还打算否认自己和张浆的关系吗?”
“承认又怎么样,否认又怎么样?”莫凌霄漫不经心道,“我们心里其实都很明白,但有些时候面上要怎么说,却又是另一回事,谁知道你有没有录音呢?”
纪岱屿冷呵一声:“我能抓住他一次,就能有第二
次。”
莫凌霄轻笑一声:“是吗,那我很期待。老实讲,如果真没有什么对手,我也会很苦恼。”
“纪总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再请你?”
“留着给你自己吃吧。”
纪岱屿冷冰冰地留下一句,就拉着奚筠上车。
骤然安静下来的空间,多少流溢着古怪的气氛。
车子徐徐发动,纪岱屿打破了沉默:“他……真的只是带你去吃饭?”
奚筠冷淡问:“纪总以为呢?”
听出她仍旧是在生气,纪岱屿几不可闻地一叹。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奚筠,渐渐将话给收住。
两人回到别墅,吴叔已经得知消息,准备好药箱要给纪岱屿换药。
奚筠看见,顺手接过来,也没说什么,直接向楼上走去。
纪岱屿唇角衔起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缓慢跟在她身后上楼。
“自己脱衣服。”奚筠冷着脸指示。
纪岱屿乖乖照做。
他将大衣挂在旁边,内里深色休闲衣服已经有些许濡湿,看起来是伤口又崩裂,渗出点血。
他却像是不知道疼一般,随意坐下来后,就将衣袖给挽起。
绷纱已经渗出血迹,渐渐在蔓延。
奚筠眼望着,心里渐渐抽痛,一时间又气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