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不过好像三四年前就解决了吧?”
“好像是这样。”
“有一种说法,那个案子其实就是这个叫加贺的占卜师破的。”
“不是一课的一个刑警破的吗?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但肯定不姓加贺。”
“是啊,但那个占卜师一直以为是自己解决的,还自视甚高呢!”
“这种大言不惭的老头子很多啊,明明是我们在流血流汗,他们只是碰巧猜到了凶手,就以为自己得到的神谕是正确的。”大熊说。
“不,这个加贺不是老头子,是个年轻人。听说是个态度傲慢,走到哪里都讨人厌的家伙。”
牛越叹了一口气说:“中村先生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真不想见这种人……”
哼哼,他们似乎太过于轻敌了,要是他们知道,那个晚上奇人加贺会活跃到何种程度,恐怕牛越佐武郎此时要做的就不仅仅是叹气了。
我和加贺都以为到达那座房子时,时间应该会很晚了,所以在当地随便吃过了晚饭,才向流冰馆进发。当时没有下雪,四周是烟霭弥漫的荒凉平原。
我觉得对于流冰馆的人——尤其是警察——而言,我们两人无疑是不速之客,而这个想法立即就得到了证实。来玄关迎接我们的是英子和刑警们,对于长途跋涉来到北国的旅人,他们连一句欢迎的话都没有。看来我们相当不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