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庚又添了一句,“我信她。”
“可是长庚、鎏金,她毕竟是外人,我还是害怕。”
那人原来叫鎏金。
漱予说话的语气一下子正经起来。
姜蕴晚倒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漱予了。
鎏金:“外人的身份说不定更不容易引起怀疑。”
“不错,你们信我,姜蕴晚此人,值得信赖。”
柳长庚笑着看姜蕴晚。
姜蕴晚一脸懵,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而且还不打算告诉她。
漱予仍旧一脸沉重,真的可信吗?
这天之后,姜蕴晚在魔族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多么大的变化。
而她的那枚殒丹碎片,她再也没有从芥子囊里拿出来过。
这里毕竟是魔教,她确实不该总是戴在手上招摇。
以免给柳长庚招来祸端。
她更多时候是在柳长庚的小院里看书。
是的,魔族的书。
她想看看能否找到殒丹碎片的只言片语。
她想知道,殒丹碎片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不过,这样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漱予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了。
“你就是那日我长庚哥哥带回来的女人?竟然还住在一起?”
姜蕴晚一脸茫然,什么情况?
我和你的长庚哥哥住一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前几天还一起喝茶来着?
你忘了?
柳长庚的院门外,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魔族人。
漱予见姜蕴晚良久不说话,在她面前扔下了一堆灵石,“拿上这些灵石,离开我的长庚哥哥。”
什么情况?这是正宫来逼宫的架势?
姜蕴晚真的茫然。
漱予见姜蕴晚不说话,“嫌不够?”
于是她又扔下一堆灵石,“这些总可以了吧。”
姜蕴晚盯着眼前的灵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外面都是魔族人,而面前的漱予似乎一定要她给个说法。
那么她只能
姜蕴晚突然朝漱予跪下,眼眶里噙满了泪:“抱歉,漱予公主。我与庚郎情投意合,我对他早已芳心暗许。我实在不能离开他,我若离了他,就像鱼儿没了水,我会死掉的。”
“哈哈哈哈,好一个鱼儿没了水。”
魔族人群中突然散开两路,走出一个白花花的老者。
“父亲。”漱予恭恭敬敬地对他行礼。
这是魔教尊者?最高的掌权人?
她差点就说她已经怀了柳长庚的孩子了,幸好没说。
不然真的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