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并不能排除,他知晓岱摹的所作所为,而为自己开脱。
如果说智灵在装傻,那南秋为什么不能和他一样。”
她这是都给怀疑上了?真就一个不留?
她直接说黑袍是一个作案的团伙得了。顾君寻思。
苍梧一直盯着郁桐,视线深得像是要埋了她一样,郁桐只好作罢,随手掏了一颗黑子,落在了棋盘的左上角,也就是苍梧的最右边。
“你是想借夜漓,来试探南秋?”景棠追问。
郁桐颔首,见苍梧落子,她又将黑子落在了棋盘的右上角,“还能得知二人到底有没有嫌疑。”
最主要的是,她想排除景棠有嫌隙的可能。
他们说找沈华,沈华便死了,线索也跟着断了,如果说,他们这回的目标是夜漓,夜漓也跟着出意外的话。
那景棠,或许真的成了黑袍的内应。
莫烟能瞒她这么多年是冤屈,景棠也有她的难处,可现在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她没有理由。
但也说不准。
就像几个月前的她一样,而现在,景棠就是当初的她。
不管怎样,还是先找到夜漓再说吧。
苍梧在这期间没发表任何意见,于她说的话和落的子都是。
“我去试试。”景棠思索了一番后,喃喃低语。
“你是想潜入飞花教?”顾君撑开手中的折扇,扇了几扇。
景棠连连点头。
闻言顾君又添了一句:“我去。”
听得郁桐连手里的棋子都拿不稳,她关切地看着顾君,“你是要扮作女子?”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顾君毫不忌讳地回应她。
她之前可以装作男人查线索,那为什么他现在不能扮作女子替她洗清嫌疑?
郁桐没有说话,随后她又看着苍梧,眼里含着一抹揶揄的兴味。
但她没料到对方会给她泼一头冷水。
“明日,我回穹苍宫一趟。”苍梧的眸色微闪,拧了拧眉。
顾君嫌一瓢不够,又给她来了一瓢,“是回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郁桐总感觉顾君有些幸灾乐祸。
“这几日,你们两人的谣言传的五花八门,气的穹苍宫里那几位长老暴跳如雷。”
顾君顿了一顿,随即补充道:“对了,我们出门找沈华时,遇到了一位老熟人,还不快进来。”
话音刚落,一位莫约十二三岁的白衣少年推门而入,少年眉目俊朗,脸上稚气未脱,他的头发半束半披,额前留着两簇青丝,手中握着一把银剑。
少年的脸上笑意明朗,他径直朝着苍梧走去,“宫...宫主。”
说着,他双手作揖,跟着又左右一顾,双唇紧抿,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偷跑出来的?”苍梧睨了他一眼,语气温和又平静。
“嗯。”少年老实点头,他续而说道:“几位长老在穹苍宫吵起来了,司马长老说,自你当上宫主后,穹苍宫真是一日都不得安宁。
气得他都可以赤手空拳,连斩几头狼虎猛兽了。
昭爷爷听了后,说这还不好,他这么大的年纪,体力本来就不支,正好可以趁现在出门锻炼锻炼。
免得哪天倒在屋子里都不知道,他本来就是一副短命的样,得亏是你气他,才能让他延年益寿。”
这是什么逻辑?
少年说得绘声绘色,想努力还原当时的场景,“邧长老见风使舵惯了,觉得司马长老这回占了上风,说宫主不检点,要把穹苍宫的面子给丢完。
昭爷爷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哪有男人不风流,还说邧长老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负过多少女子,还哪里来的脸说你。
几位长老说不过昭爷爷,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动手,最后是兰师兄出的面,平息了局面。”
少年又跟着挠挠头,面露羞色吞吞地说着:“我在后边偷笑被发现,被兰师兄罚面壁,连夜偷跑出来了。”
还好碰上了顾君,要是找不到宫主,他回去又得被关上十天半个月。
“你这毛头小子,倒是挺会找靠山。”顾君不知是在夸他还是贬他。
少年讪讪一笑,又跟着问苍梧:“为何会有那种谣传,宁悦相信,宫主不是邧长老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上任宫主温柏寒失踪多年,当初穹苍宫群龙无首、内忧外患,那些长老多数都觊觎都宫主之位,每天都斗得头破血流,各执己见。
五年前,苍梧仅凭一人之力,就稳定了当时的局面。
他突然闯入地宫,扬言他们仅是为了一个宫主之位,争执三年,还说这么些年了,穹苍宫培养不出第二个练武奇才。
怪不得温柏寒弃了剑道改医道,个个都是无能之人,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不如将这个宫主给他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