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败涂地(1 / 2)

南宫珝歌在床上与狼崽子玩的正欢,在小东西的扑腾下,她在床榻间滚来滚去,一个不留神,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南宫珝歌哎呀一声,急忙晃着手臂,想要抓住什么。

幸亏一双手从旁边伸来,眼明手快地托了一下,将她推回了床榻间。不然只怕某人打头朝下,瞬间就做了滚地葫芦。

她的手,也顺势攀住他的手臂,稳住了身体,狼狈间南宫珝歌忍不住吐出一句脏话。

堂堂太女殿下,什么风浪没见过,一贯的霸气端庄,现在居然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还被人看到,简直不要太丢脸。

话出口的一瞬间,她就看到了安浥尘错愕的眼神,转而眼底闪过一极微妙的笑意。

虽然那笑意淡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虽然那笑意快的几乎一闪而过,但她还是看到了。

南宫珝歌只觉得,更丢脸了。

她是端庄有度,进退规矩的太女殿下,人人高山仰止的对象,她的脸面啊!

南宫珝歌故作淡定地坐正身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淡定、高贵、有度的姿态,“家主又去观天象了?”

安浥尘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他的身上带着夜晚的露水气,熟知他习惯的南宫珝歌瞬间就能推断出,他去做什么了。

但南宫珝歌从不问他看到了什么,她知道就算她问,他也不会说,因为安浥尘提及过,窥探天象的人,都会遭到天谴,他不告诉她,大约也是为了她好。

随后,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中。

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明明彼此间是最亲密的距离,却又彼此在克制中保持着疏远和客气。

安浥尘不善言辞,也不喜与人多言,南宫珝歌不愿意打扰他的清净,毕竟自己的存在,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打扰了。

沉寂中,狼崽子歪着头看看南宫珝歌,又看看安浥尘,猛地朝安浥尘一跳,跳进了他的怀里,大脑袋不停地往他怀里拱,安浥尘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微笑。

他一贯清冷,这乍然的微笑,仿佛月色破开云层,清辉洒落的瞬间,皎洁无暇又清辉灼灼,一时间倒让南宫珝歌看得呆了。

美色撩人,不用刻意的风情,便足矣让人沉溺其间。

他看着狼崽子,她看着他,忽然间他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她,而她则慌乱地低下头。

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安浥尘抱起狼崽子,放进她的怀中,“我为你行功吧?”

他举止优雅,就连抱着狼崽子的动作也轻柔无比,当他将狼崽子放进她怀中的一瞬间,南宫珝歌甚至有些错觉,他放的不是狼崽子,而是一个孩子。

他与她的孩子?南宫珝歌猛地醒了过来,她这被冻坏的脑子,想象力越发丰富了。

抬起手腕,她想也不想地拍了下自己的脸颊,但这突兀的动作,却更像是某人自己抽自己一巴掌。

南宫珝歌干巴巴地笑着遮掩,“有蚊子,脸上痒。”

安浥尘不疑有他,转身走到了香炉旁,染起了一支熏香,袅袅的香气在房中散开,可南宫珝歌却嫌这想起有些浓艳了,不及他身上清冷淡雅的香味。

什么脸上痒,她分明是心痒难当。

安浥尘走到床边,很自然地脱履上床,在她的身后盘膝坐下,掌心贴上了她的后心,慢慢地将真气渡入她的身体里。

他们血脉相通,真气融入也快,这种行功方式,不仅可以加速南宫珝歌的恢复,也可以加速安浥尘武功的进展。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就是靠着这样的行功,加速着两人功力的恢复。而短短的时日里,南宫珝歌的腿已经恢复如初,只剩下内功还需要些许时日。

而安浥尘却似乎比她的进展还要快,原本三成的功力,在几次这般的行功后,几已恢复了八成,可以说,现在的他要护她回安家,不会有任何困难,但他始终没有提离开,南宫珝歌也就不再多问。

她始终觉得,安浥尘刻意隐瞒下了什么秘密。

两人的气息在身体里交融着,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气息的雀跃和欢快,他修习的是清心诀,她则是烈焰般的真气,彼此相生相克,又都以魔气为依托,每一次真气交汇的瞬间,说是水乳交融也不为过。

这种喜欢和接纳,是无论表面上如何淡定和遮掩,都藏不住的。

上一世,他选择她修行,最终两人走火入魔动了心念,和太过和谐的真气也不无关系。

嘴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的两个人。

而每一次行功过后,南宫珝歌就仿佛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浑身舒爽却又无力,进而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这个时候的安浥尘通常都是继续打坐入定,直到行功结束。只是这一段时间,南宫珝歌是不知道的。

安浥尘看着南宫珝歌闭上眼睛,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拿过被褥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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