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甚至差点,差点你就再也不能同我争了。”
“还不带下去醒酒吗?”霍泽更是半点眉头都没有皱起,将纪祺文推开,俯视着他。
这还是引起了许多了注意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当作时一场闹剧。
“不会真是某位殿下吧?”
嗑瓜子的声音一直没停:“我醉酒的时候,也吹过牛,你说能信吗?”
“也是,也是。”
因为这件事情倒是让原本互不相识的宾客,聊了起来道:“贵人他们哪有那么闲啊!”
倒是亦初对刚刚太子的话上了几分心,估摸着这李嬷嬷也做出了一些事来。他们坐在窗前,亦初频频转来的目光自然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霍泽轻笑,抚着她的发丝道:“还是我讲与你听吧。当年母亲自焚而亡后,我身边只留下李嬷嬷一人在王府照料我。也是母亲走的那天晚上,李嬷嬷将我拖了出去,想要将我伪装成在池中溺亡的。”
亦初紧紧握着他的手,眼里也落下眼泪。她觉得太冷了太可怕了,几经摇头道:“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霍泽将她搂在怀中,神情温柔,并无半点伤心流露:“她还是高看了自己,也低估了我的戒备,他也不相信母亲会自焚而亡。也他们所愿,最后是李嬷嬷成了荷花池的肥料。那时纪泽七岁,他逃离之时,遇上了受她母亲之托前来的霍大人霍唯杭。纪泽便成了宁安侯府的霍泽。”
“所以,我们都不要放过那些背叛的人。”霍泽眸子极冷,带着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