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
然而余晚晴没有想到,自然界有着残酷的运行法则,猎物与猎手的身份常常并非固定,有着极为迅速的身份转化。
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余婉晴自嘲,可惜她是送上门的。
余晚晴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被当作“渔猎”的猎物。现在攻守之势易也,工作上的事情好处理,搞不定还可以快刀斩乱麻。生活上的事,特别是林忘的事情,余婉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何处理。
所以余晚晴尽可能逃避,尽可能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这也是她把自己沉浸于工作中的另外一个原因。
好在刚刚开过股东大会,近期地脉通达没用召开董事会的打算。余婉晴也不至于需要马上在上海与喀什之间奔波。客观上也消减了余婉晴深藏于心的羞涩和纠结。
就在她自怨自艾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一位身穿白色休闲装的男士抱着花束,轻轻拉开了余晚晴办公室的玻璃门。
此人是隔壁单位风险控制部门的少年掌门人熊逸飞,一直以来风头无两,近来与余晚晴并称g风险投资公司绝代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