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口成赋,可此刻却找不出一言来形容她的美貌。
似乎“质素纯皓,粉黛不加。朱颜熙曜,晔若春华。”都无法盖全。
他惯来巧言善辩,应要与她辩驳,为何要轻薄于他,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公子,我救你一命,你就是我的人,刚刚给你盖个章,这大氅就当做你的谢礼,我拿走了。”
裕昌郡主将大氅披在了自己身上,她真的很冷,她转身,见她的侍女站在马车旁向她挥手,她朝她跑去。
“女公子……”袁善见回过神来,见跑开的女娘,他还不知她叫什么。
他站在原处看着渐行渐远的她,听见她的婢女叫她“郡主”,她踩着马登,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转眼离开了他的视线。
“公子,公子,您的大氅呢?明明出来时是穿着的呀!冷着了该如何?”袁善见的仆从阿成从马车上跳下来,叫唤他家公子。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年年上元节相似,唯今年不同。”袁善见摸了摸唇,上面仍有她的余热。
阿成摸了摸脑袋,他听不懂公子说啥,不过公子说啥都很好听。
“公子上马车回府吧!别冷着了。”阿成又关心的开口。
袁善见点点头,上了马车。
他要去打听打听那女公子的归处,细细考量她是否能成为他袁慎的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