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切涨只能是再切一刀或者全部切成片料。所以你这块料子打算怎么切?”
沈愈一边固定毛料,一边说出一个让韩离颇为意外的话,“直接切半赌。”
切半赌就是把翡翠原石从中对半切开,这样切最简单,什么种水的翡翠一刀下去,全部了然。
但这样做风险也大,虽然人潜意识里切东西都是觉得从中间切最合适,比如很多人切苹果,切西瓜都是选择一刀两半。
但翡翠可不是这么长的,比如一个长方形的翡翠毛料,里面的玉肉却可能是一个拳头形状,随意一刀下去玉肉就破坏了,本来能掏一只镯子,一刀切坏那就只能做戒面。
所以一块毛料是切还是擦,怎么切,怎么擦,都是大有学问。
韩离在切石机旁边的储物架上取了一只彩笔,然后倒转笔头在毛料开窗的部位点了点,“不先在开窗这里来上一刀?只要这开窗
沈愈故作大气道:“不了,那地方不用想肯定还是裂,反正我早就决定了,这块料子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就三刀,只要不见绿,那就把它切成片料为止。”
固定好翡翠,沈愈在触屏上直接摁下了电源键。
沈愈切石的麻利劲与玩赌石的心态让韩离看的直发愣,这家伙竟然不在毛料上画切线就这么直接开切了。
玩呢???
一般来说不画线切石的都是那种几千块的料子,几万块的毛料哪怕是做做样子也都会画一下的。
看着沈愈镇定的背影,韩离在心里重重吐了口气,“这个叫沈愈的年轻人绝对是个人物,如此看来,楚州的赌石圈子以后怕是要多一号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