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仗,区别只是立功的是刘法,朱定国,还是宁策的黑虎军。”
“宁策乃天家驸马,此事禀报朝廷,官家得知宁策如此勇猛,心中不知该有多高兴,又怎会怪罪同样被刘法蒙蔽的童太尉?”
刘延庆犹豫不决地看着自己的爱子,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若此事曝光,并不会牵扯到童太尉,只会打击到刘法,并且有助于为父登上经略使之位?”
“孩儿正是此意!”刘光世越想,越是觉得此计可行,不禁便有些眉飞色舞,“此事一旦曝光,刘法,朱定国最受打击,童太
尉会有所涉及,但爹爹这么多年,给他送了那么多的礼物,他应该也不会太过计较此事。”
“朱定国一旦去职,爹爹岂不就可以顺理成章,接替经略使职位?”
刘延庆烦躁地在书房中来回走着,面色阴沉,脑海中不断地衡量着利弊。
刘光世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待自己父亲做最后决定。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刘延庆终于停下脚步,站在爱子面前,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刘法做初一,本将便做十五!他不仁,我不义!”
“速速把刘乐能叫来!”
刘乐能,便是刘延庆的心腹之人,如今在熙河军效力,全程参与了统安城之战。
刘光世闻言,顿时也是激动地站起身来,“爹爹说得好!刘法不仁,我便不义!稍后待此人前来,爹爹可命他加油添醋,绘声绘色,将统安城一役,刘法和朱定国的无能表现,大肆渲染给官家……”
刘延庆举起右手,示意刘光世不必再说。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有些阴险的笑容。
“不必加油添醋,最真实的,才是最可信的,才能取信于官家,也能让我刘家,与此事保持一定距离,让太尉不会怀疑到我等。”
“只需让他实话实说即可。”
刘延庆脸上露出狠厉笑容,“也让刘法知道,我刘延庆,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