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舞者完成祭祀。然而神族不愿意看木头人般没有生气的舞蹈，巫女和巫师只好想办法把表面功夫做足，采用极细的线来操控舞者，但还是被神族发现了。神族震怒，重重惩罚了使族。他们只好继续想办法，过了很多年，终于找到一种极难的巫术——借祭祀牲口的血腥之气来操控舞者，这才终于完成了神族满意的仪式。”
沈聆霂没有在徐记茶馆听过这个故事，疑惑道：“血腥之气？意思是仅仅靠气味就能隔空操控吗？”
“说是这么说，可究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老羊有点后悔说这个，话都跑远了。“那本书没有什么客人听，房麻子讲了几回就放弃了。我听过几回，实在觉得有猎奇博人眼球之嫌，更觉荒谬不可言。你想，就算是少郁原使族的巫术，左不过与咱们修士的法术类似。用气味操控，并不在天地法则之中啊，说出来没人信的……”
“那羊前辈觉得，如果是用灵气或真气操控呢？”
老羊顿了顿：“这倒是说得通！天地灵气不同于寻常之气，本就是修士修炼的媒介物。”遂眯眼，“然而也很难吧？即便有高手熟能生巧，想来也不会用于明面上的打斗，那我还是一无所知啊。”
沈聆霂有些失望，但老羊这般反应也在情理之中，同时内心里更倾向于自己的臆测了。不知除了操控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然而老羊既然也往这个可能想，沈聆霂也只好暂时朝这个方向继续摸索下去，只是恐怕得来日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