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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已经是怎么也忍不了,泪水如雨而下,眼尾绯红,连鼻头都是红的。
她不敢大哭出声,只能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哭着。她眉眼楚楚,湿发贴在脸颊、胸前,像开满了黑色藤蔓。
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林朝朝甚至有那么一丝后悔,为什么要向无双如实坦白她和苏暮雨的过往。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连哭也只能抽泣着,原本清冷的眉目一片艳色春情。
“不……不行……你放过……求……”
泪眼婆娑,眼睫挂泪,恰似蝴蝶沾露。
直到他轻轻吻去了她眼角的湿润,音调低哑而温柔,
“不要哭。”
视线晃动着,清晰了许多。林朝朝渐渐看清了,他眉心的那点朱砂红到似乎要滴血。
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着她的样子,像极一朵靡乱的海棠花在风雨中摇曳震颤,春色无边。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羞燥地想把自己埋进枕头。
这和照镜子有什么区别?
只是此时无双松开了绑着她双手的丝绸,将她的一只手移于肚腹之上,热热的气息流转在她的耳廊:
“姐姐能感受到吗?”
林朝朝猛然怔愣,但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
“滚……”
她没有想到无双会这么疯,似乎要把她彻底揉碎捣烂才肯罢休。
“你混蛋……”
骂来骂去也只有那点词。
直到不知何时,她被迫趴在他的上面,浑身低颤着,眼泪落在他的胸膛,一片冰凉。
“姐姐可以亲一下我吗?”
他使坏一般咬着她的耳朵,语气真诚又期待。
“亲你大爷……”
“好吧。姐姐不愿意。”
他倒还委屈上了,紧接着自食其力:“我亲你就好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的视线一片迷惘。
…………
“我真的好喜欢你。”
在欲念和痛苦再次燃烧到高潮时,林朝朝恍然间听见他在耳边喃喃:
“我爱你,多喜欢我一点好吗?”
窗外落雪渐停,房中炭火温暖,海棠花枝一直疯摇着,直到天光渐明,日升东方。
林朝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才被放开,倒底是清醒着还是活生累晕过去的。
剑仙的实力恐怖如斯。
“姐姐。”
迷迷糊糊地被抱着放在一片温热的液体,有人用帕子细细擦试她的身体,只是浑身的痕迹十分惨烈,每触及那些红痕时便引起一阵轻颤。
“疼……”
她极倦地掀开一个眼皮,意识仍旧虚虚无无。
“疼……”
轻哑的声音带着无意识的妩媚,眉宇间残留的着欢爱之后独属于女性的风情,兰香梅蕊似的气息轻轻吐在他的胸前。
无双默默揽紧了她,更加轻柔地擦拭着。
温水蒸腾出淡淡的白汽飘在地子上方,林朝朝实在是累狠了,迷糊着靠在他的胸膛睡着了。
今日没有下雪,这间房就没怎么开过。
近申时三刻,林朝朝才从床上悠悠转醒。
身上一片清爽,衣裳也挽过了新的,她甚至闻到了身上处处的药味,尤其是……那里也上过了药。
“姐姐醒了。”
有人立刻凑进了视线,语气带着肉食动物饱餐后的餍足。
“要吃点东西吗?”
他极为自然地端着浓粥舀了舀,把人半扶在枕上后递前。
“你应该累了。”
林朝朝低眼看一眼还冒着热汽的粥,没着急吃。
身上的酸痛十分明显,却比她昨夜所料好上不知几倍。
至少她竟然还有坐着的力气,不符合她的……呃,实力。
“你给我吃了什么?”
“枪仙的补元丹,姐姐放在梳妆台上的。”
他倒是十分干脆。
这种比蓬莱丹还珍贵的秘药被他用来事后恢复,林朝朝一时哑口无言。就是不知道司空先生若是知道如此,该作何感想。
“我该夸你聪明吗?”
她推开那碗粥,强忍着身上的酸软掀开被子下床。
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轻吸几口气,还没来得及迈就被人拉住。
“上过药后半个时辰最好不要动,会撕裂。”
撕裂.......
她的脸色红红白白支织,最后似生气似羞愤一般骂道:“混账!”
随之扬起的耳光没有刮在他脸上,
“打不疼的,还比不上你昨晚咬的疼。”
他握住林朝朝的手,一脸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