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吧!”
她可不傻,没有完全相信他,只是给他把手腕上的麻绳放松了点,却不足以让他逃脱。
祁狅的脑袋嗡嗡直响,慌忙劝说:“不,不可这样草率,你是个好姑娘,我自当备好嫁妆,明媒正娶才对。”
“还有,我上次用了不少的笔墨纸砚,是因为我会诗词歌赋,写好了能拿去书坊里卖钱。你容我些时日,等我赚到一贯钱就与你成婚,可好?”
黑妮登时喜出望外,“好,这可是你许诺的,不准反悔!”
她欢喜地又给祁狅塞了一个粟米窝窝,“你要咸菜吗,我喂你吃点?”
祁狅一个劲地摇头,可黑妮还是给他塞了一筷子咸菜,齁咸,快把祁狅咸吐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黑妮是个强硬霸道的性子,如果他说的是她喜欢听的,她就听;如果说的是她讨厌的,她就当不听。
这个女人可真是不好对付。
他只能先顺着她来,等白天她不在家了,自己再想办法。
但祁狅万万没想到的是,晚上黑妮居然得寸进尺,要与他同榻而眠。
祁狅羞愤地吼道:“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你这样不顾及自己的清白,以后有谁会看得起你?”
黑妮却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他旁边,低声嘟囔:“咱们都要成亲了,早晚不都要睡?你矫情个什么。再说了,这是我的床,我自己还不能睡了?”
“那你松开我,我可以去睡柴房!”祁狅说着就挣扎着要起身,无奈被黑妮一巴掌拍了回去。
“不成,我是你女人,你必须跟我睡一个被窝。”
说完她就要伸手去解祁狅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