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2 / 2)

沉迷在我的这一声哥哥之下的。他应该发了疯一样地对我坦诚相见,他应该紧紧抱住我,而不是停在此刻。

可是他是陈熹年啊,心中只有算计报复的陈熹年。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可以谈情说爱的功夫。我今天也并不是想要和他有什么牵扯,我只不过是想要发泄,此刻的我已经冷静了下来,陈熹年顾虑得很对,我的这些痛苦不能白受,不能让祝祷安仍然身居高位,得意十分。

我去找那些被丢在地上的衣衫,我刚要起来,就被陈熹年按回去。

陈熹年的目光认真,他皱着眉头看向我,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顺沿扣住:“我有没有拿你当妹妹,你自己感知,从一开始我便对姑娘说过,我的心思在一开始就对姑娘敞开。”

他如挺立着的远山,朦胧表达过心迹的。

“我想,姑娘家应该只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吧。我们虽然身处痛苦之中,但是若是能够有这么一天,祝祷安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我们才能解脱。”

“若是那个时候,姑娘如果不嫌弃,我愿意将我这一生都交给姑娘。”

我希望那个时候,姑娘心甘情愿,而不是如今这般只是为了发泄,只是想要得到所谓的解脱。那不是解脱,那是更深的深渊,若是有一日姑娘回想起来,后悔痛苦,便是我的罪过。

“陈熹年,我有些分辨不清楚了,到底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真心,那么没有一个男人是会能够忍住的。若是假意,那么陈熹年这也装得太像了些,犹入出神入化之境地了。

但是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他们还要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并肩同行的。

“假意真心?”陈熹年抓着我的手紧了紧,“颜时缘,你知不知道你此刻握住的是我的什么,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不过若是时缘姑娘试探我的真心,或许我可以对姑娘表露我的真心。”

我还没说什么话呢,陈熹年带着我的手,根本不容我的思索就开始了自己的举动。我重又跌落在了他的吻中,细碎的,带着宿命的。

手腕上的伤需要重新上药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狼狈的陈熹年,他松散着衣衫,弯着腰满地找药真的像个少年郎的模样了。我坐在床上,这样欣赏着他,等到他重又拿着药走到我的面前来,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件衣衫落在地上。

是陈熹年帮我捡起来的,他帮我披上,重又认真地给我上药。这一回我并没有感觉到那么痛了,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

陈熹年靠近我的手腕,仔细闻了闻,便对我露出了笑来。我觉得这笑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问他为何发笑。

“等下你让下人进来,给你铺床。这些天你别自己洗澡了,你手上的伤口不能沾水的,让他们给你拿着帕子擦一擦。”

“哦对了,这些天若是祝祷安找你,还是要去,得让他看看你此刻的样子,他才能继续入圈套。”

我此刻的样子,我什么模样?陈熹年走了后,我下了床,对着镜子看了看,只刹那间我便羞红了脸颊。

男人不能相信,也不能够给脸色。镜子中的人脸颊含羞带怯,更要命的是,锁骨上隐隐有着的痕迹,陈熹年怎么可以,陈熹年怎么敢的呢,他一边说着不敢造次,一边却又留下痕迹。这样要是让祝祷安看见了,祝祷安不得发疯吗?

我迟来的害臊让我萌生后悔,一时间的不清醒险些让我酿成大错,但还好陈熹年也不是那样的坏。

“狗东西。”我气地丢掉了我手中的药膏罐子,但这声音很快就让外头的下人走了进来。下人慌乱,以为我又碰到了什么,扯到了伤口,但是他们进来,只看到了我满脸的怒气,和我脖子上的痕迹。

“姑娘怎么了?”下人立刻低头不敢多看,“可是有谁气到姑娘了,说给我们听,我们好让公子替姑娘出气。”

“没怎么,你去告诉陈熹年,我刚刚骂他了!”我有些孩子气地说道,要弄就弄出点印子吧,可是怎么还弄得这样深,根本遮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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