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再来找我喝酒吗?”骆斐打了个哈欠,表情生无可恋,“为了这场
手术我可是两天没睡了。”
谈斯言坐在深棕单人沙发上,手肘支着扶手,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线条流畅的手腕,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听到骆斐抱怨,他撩起眼皮瞥过去,“不是你经常说生前不必睡,死后自长眠?我祝你一臂之力。”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骆斐咬牙切齿,“得了吧,你每次都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这大半夜来找我,肯定是感情受挫了吧?”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还用看吗?你现在满脸都写着四个字——为情所困。”
为情所困?
谈斯言薄唇溢出声讥笑,“你想多了。只不过是发生了点争执而已,我怎么可能为情所困?”
就算是姜岁,也不可能。
骆斐给自己倒了杯酒,“你们争执什么了?”
谈斯言几句概括了下午和姜岁的争执,眼底流淌出几分嘲讽,“你说她是不是缺心眼?”
说几句好话就能解决的事,非要跟他犟。
骆斐秒懂,“你就是想听她说几句好话呗,弄得这么麻烦,也不怕到手的未婚妻跟别人跑了?”
谈斯言凌厉的眉峰皱起,顷刻间戾气横生,“谁敢?”